宋晏明拍了很多宋團團可愛的照片,準備空了給許藝發過去,還沒騰出時間,許藝就遇到困難了。
她語氣很是緊張,有一種掉進黃河都洗不清搞得冤屈。
“宋晏明,你說怎麼辦,這件事……”
“那裡根本就沒有人,要是周銘蘭想要誣陷我,怎麼辦?”
“你彆著急,我晚點就到。”
“嗯……”許藝沉默了片刻,“那你江城那邊的工作……”
“不重要了。”
他再不去,她都要哭了。
宋雨茜這幾天沒有跟傑瑞聯係,爬山也是順便放鬆放鬆心情。
要是傑瑞回去後聯係她,那說明應該是有好消息的,他和她那個未婚妻的事就會好說一點。
若是沒有聯係,那說明情況不好了,宋雨茜沒必要主動問,但心裡有數。
許藝回來時,宋雨茜問她,“我哥怎麼說?”
“他晚點就到。”
宋晏明掛完電話問秦泰,“私人飛機能用嗎?”
“啊?”
“現在就過去。”
“等會兒還有個會,您不是說等會兒?”
“不等了。”
許藝還等著他呢。
歐文傷得很重,昏迷不醒,周銘蘭也在到了醫院後昏迷了兩個多小時才蘇醒過來。
周銘蘭一醒來,警察便開始問她情況,周銘蘭一時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情況,總不能說自己謀殺歐文吧,但也不清楚許藝那邊的說辭,先是直接沉默了。
周銘琛安排了律師提前過來,“警察先生,我們小姐還沒有緩過來,她現在需要休息。”
周銘蘭一句話都沒有說,全都讓律師說,警察走後,她鬆了一口氣。
她的大腦正在飛速的運轉,這種話沒辦法如實交代,如實交代她就完蛋了,米蘭賽她也彆想參加了。
“歐文傷得怎麼樣了?”
“傷到了頭部,醫生說很嚴重。”
周銘蘭問他,“報告能不能給我看看?”
“稍等,銘蘭小姐……”
病房裡空蕩蕩的,周銘蘭隻能聽到自己心跳加速的聲音。
就在這時,許藝出現在周銘蘭的病房裡,周銘蘭嚇了一大跳。
“許藝,你怎麼……”
“你拿了我的戒指,我念在周銘琛幫過我忙的份上,不想追究……”
許藝的初衷,本就是周銘蘭偷她戒指,與她模仿齊豫大師作品的事一筆勾銷,這也很公平。
沒想到周銘蘭這麼毒。
“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傷害自己的人,但不能因為我和雨茜在場,就把我們扯進這件事情當中。”
許藝聲音很冷靜,“周銘蘭,人有時候說話要的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心,你對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