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不可能_四合院:我許大茂,徹底黑化_思兔 

第131章 不可能(1 / 2)

但也有人反駁“怎麼不可能?他們之前就這麼串通好了。”人群中有人提醒“傻柱,你忘了嗎?他剛進去就被她們利用了。”人群點頭認同,閻埠貴則擺手製止“過年了,彆亂講。什麼串通,根本沒那回事。”

然後他低聲警告“有些事不要亂傳,小心惹禍上身。”眾人恍然,對閻埠貴豎起了大拇指。閻埠貴滿意地笑了,伸手示意“提醒你們這麼多,新年禮物總得給點吧?”眾人不滿地散去,閻埠貴無奈地跺腳“沒良心。”

他並不氣餒,轉身離開。

賈張氏的喜慶無人能奪

他轉過身,決定堅守立場。既然易忠海說賈張氏掌權,他就得等她回來,確保能嘗到喜糖。終於,賈張氏和秦懷茹一行人回來了,閻埠貴前來道喜。賈張氏獨眼瞪視。“乾什麼?”她的反應顯而易見。

麵對她的質問,閻埠貴尷尬地笑道“老嫂子,今天是大喜日子,讓大家沾沾喜氣嘛。”賈張氏一臉不悅。

“你們沾了我的喜氣,我豈不是虧了?”她毫不客氣地說。

“做夢。”賈張氏指責道,“就知道占我便宜。”

“都滾吧!”說完,她轉身離開,留下閻埠貴一臉愕然,無言以對。

秦懷茹走過來道歉“閻大爺,不好意思,我婆婆今天心情不太好。”她解釋家中經濟狀況不佳,無力購買喜糖。閻埠貴撇嘴看著她手中的肉,默許地點點頭,不再多說。他身為唯一的四合院大爺,本想討些喜糖,卻遭到賈張氏冷遇。秦懷茹的行為讓他失望,她拎著肉說沒錢買喜糖,顯然不實。大家又不是瞎子,易忠海的錢都去了哪裡?秦懷茹敷衍的態度讓他感到被侮辱。他懶得理會秦懷茹,徑自回到屋內。秦懷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誤。

賈張氏霸氣地坐在餐桌旁,吩咐秦懷茹準備飯菜,餓壞了。

百七賈張氏的喜慶無人能奪

賈張氏向秦懷茹下達命令,她餓得要命,需要立即做飯。秦懷茹放下肉和菜,露出為難之色,因為爐子在何雨水的房間。賈張氏提議“不然拿到易大爺家去做?”畢竟他們已經住在一起。

賈張氏點頭同意“沒錯,從今天起,我在他家做飯,甚至要住在那裡。”她宣布,從今以後,易忠海的房子也將冠以賈姓。槐花疑惑地問小當“姐姐,奶奶不是姓張嗎?”這個問題對小當來說過於複雜,她隻能搖頭,看著眼前的肉垂涎欲滴。

然而屋裡依舊一片狼藉,爐子倒地熄滅,桌子翻倒,鍋碗瓢盆破碎不堪。易忠海躺在床上,悠閒地蹺著二郎腿,目光凝視著屋頂,一副無欲無求的樣子。賈張氏瞪著眼睛走近,站在炕邊說道“現在我是你的伴侶,我要住在這裡。”易忠海微微挪動身體,讓自己更舒適些,“你想住就住吧。”

賈張氏看著淩亂的房間問道“這樣的房子怎麼住?你起來收拾一下。”易忠海撇了撇嘴“我這輩子從沒做過家務,你指望我?”他搖頭拒絕。“不可能。”賈張氏生氣了“你不收拾誰來收拾?”

易忠海理直氣壯地回應“當然是你,你現在是我的易家女主人,打掃衛生、買菜做飯、服侍我都是你的責任。”賈張氏聽得目瞪口呆。自從秦懷茹進門,她已經多年不用做這些事情了,如今結了婚,不是享受生活,還要承擔這些?賈張氏不滿地說“我才不做家務。”易忠海點頭“隨你,我不在意。”賈張氏氣得七竅生煙,卻無可奈何,指著易忠海命令道“你給我起來。”

易忠海毫不理會,轉身拉過被子蓋住頭,甕聲甕氣地答道“我先睡會兒,你做好飯了記得叫我。”賈張氏氣得一腳踢向他。易忠海挨了一腳,掀開被子站起來,用力甩了一個耳光在賈張氏臉上。“你竟敢對我動手,反了!”賈張氏幾乎瘋狂“你敢打我?我……”

易忠海反手又是一記耳光,聲音堅定“有什麼不敢的?我們已經結婚了,頂多算是夫妻吵架。”“不服氣你可以找街道辦事處調解離婚。”他說這話時滿含怒火。

百八章易忠海厚顏

說完後,他還不解恨,又朝賈張氏踹了一腳。“不就是為了錢?”他挑釁道,“忍受不了就去離婚。”

賈張氏被踹倒,踉蹌後退,感到全身無力。她從未料到,易忠海竟然會如此絕情。易忠海長久以來的正直形象曾讓四合院的人對他敬佩有加,賈張氏也不例外,她一直認為易忠海就是那樣。然而,此時此刻,易忠海的麵具徹底脫落,賈張氏才意識到自己的可笑。

當初,易忠海為了自保選擇娶賈張氏,他的心中已有了全盤的算計。回到房間後,他首先將早已取出的三千元現金藏起來,這錢本打算一部分用來收買賈張氏,他知道她貪婪。對於秦懷茹,他也很清楚,隻要有足夠利益,她可能會出賣一切,包括自己。

剩餘的部分,他打算留給秦懷茹,讓她安心。他還會留一部分去軋鋼廠活動,試圖聯絡其他城市的同行,京城的八級工並不罕見,但在外地卻很搶手。帶著秦懷茹一家離開這裡,雖然工資可能減少,但他有豐厚的存款,生活不會受太大影響。更重要的是,遠離四合院,過去的醜事將不再成為困擾,也許還能過上更舒心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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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忠海原本真心希望和秦懷茹有個孩子,過平淡生活。但他沒想到,一夜之間局勢大變,不得不用金錢作為武器。他也明白,如果真把錢給了賈張氏,以賈家的性格,她肯定會榨乾自己。於是他急中生智,藏起現金,銷毀了取款記錄,並裝作勉強同意的樣子。

當秦淮茹和賈張氏被金錢衝昏頭腦,他假裝不情願地答應。直到婚禮證書到手,他才真正放下擔憂,露出真心的笑容。當賈張氏試圖取錢時,他知道紙包不住火,但他已無所畏懼。他甚至期待賈張氏鬨騰,以便離婚,自己隻付出少量代價,還能恢複單身。

賈張氏對錢的執著讓他看到了機會。他決定在未來的日子裡,對她越來越惡劣,純粹是為了折磨。等賈張氏無法承受時,他再提出一筆錢,換取離婚和不再打擾自己與秦懷茹的承諾。麵對賈張氏的暴力,易忠海毫不猶豫地反擊,痛罵她,讓她憤然離去。秦懷茹看到賈張氏臉上留下的印記,一臉困惑地詢問母親發生了什麼事,賈張氏一巴掌扇過去。

"你能管得著嗎?看著我被打,你這個便宜貨心裡是不是挺爽的?"

九易忠海開始顧及顏麵了,賈張氏的狡猾程度可見一斑。她想讓易忠海過得舒坦?做夢!她自己在家就是吃喝玩樂,秦懷茹的存在讓易忠海連這點享受都沒有。秦懷茹對此感到無奈,她之前還得服侍你一個,現在多了一個人,你反而不說避嫌了?難道忘了之前提醒她少和易忠海接觸?

賈張氏隻能帶著愁容,慢吞吞地走向易忠海家。敲門後,她喊了聲“易大爺”。易忠海開門,目光掃過秦懷茹,壓低聲音問“你來做什麼?”秦懷茹無辜地眨眨眼,回應道“我婆婆讓我過來幫你們收拾。”

易忠海歎了口氣,說“這個老潑婦就知道支使你。”接著,他說出驚人之語“早知今日,當初我就該不管不顧,直接娶了你。”現在卻被迫與老潑婦糾纏不清。聽到這些,秦懷茹臉蛋微紅。

易忠海又補了一句“彆急,我有辦法了,忍耐一下。”說完,他朝秦懷茹使了個眼色,揚起手似乎要扇她,然後大聲喊道“滾!”秦懷茹機智地轉頭,應了一聲“啊。”

躲在對麵窗戶後的賈張氏見狀,推門而出“易忠海,你在乾嘛?”易忠海瞪向秦懷茹“誰讓你來的,不懂規矩嗎?”秦懷茹捂著並未挨打的臉,委屈地哭起來,她的哭訴很快引來四合院鄰居們的注意。

最近鄰居們都習慣了這裡的熱鬨,紛紛聚到易忠海家門口。閻埠貴作為長輩,自然得出現。看到是這幾個人,他心中暗自得意叫你們不給我喜糖,才領證就鬨矛盾,活該!但表麵上他還是儘力調解“老易,你們才剛結婚……”

說到這裡,閻埠貴顯得有些為難。

百九易忠海開始維護自己的體麵,拉了拉身邊的劉海中“老劉,張翠花現在嫁給了易忠海。”

“易忠海該怎樣稱呼秦淮茹呢?兒媳婦?不太合適吧?”劉海中挺著大肚,露出鄙夷之色。

“當然不行,賈東旭又不是易忠海的兒子。”賈張氏怒目而視“這事跟你劉海中有何關係?你還有資格自稱大爺?”劉海中笑著回答“嫂子,今天是你的好日子,我不會和你計較。”麵對即將爆發的爭吵,他竟還笑嘻嘻地提及喜慶之事,實在令賈張氏無可奈何。

她瞪了閻埠貴一眼“閻老頭,叫你來可不是討論稱呼的。”接著,她強調“你是大爺,應該為我們做主。”閻埠貴偷偷撇嘴,現在想起他是大爺了?他對他們的家務事毫不關心。

但他不能總推脫,否則彆人會小看他。於是,他點頭道“稱呼可以先不論,反正易忠海打了秦淮茹一耳光。”他對易忠海說“老易,你不該動手打女性。”易忠海冷靜地回應“她確實該打。”

閻埠貴疑惑問道“憑什麼?”易忠海解釋道“大家都知道,我家之前被棒梗搞得一團糟。”“這幾天事情太多,我沒時間整理。”“今天我不是沒和張翠花領證嗎?”

“我覺得既然她是我的伴侶,棒梗又是她的孫子,無論是作為女主人還是奶奶的責任,”他繼續,“讓她打掃房子並無不當。”劉海中點頭同意,他是典型的男主外女主內觀念。閻埠貴也是如此,儘管新中國成立後女性工作增多,但他們這代人仍堅守傳統模式。

四合院裡的老人普遍如此,大多數人都附和“沒錯,這是理所當然的。”“老易這樣做有什麼問題嗎?”有人不解地問“不是說打秦淮茹的事嗎?怎麼扯到做家務了?”易忠海借此機會說明原委。

“可是張翠花不願意,她讓秦淮茹來做,這應該打嗎?”眾人陷入沉默,麵麵相覷。“我沒聽懂怎麼回事?”他們困惑地問。

閻埠貴心中一動,覺得不對勁,既然你們的關係已經超越了表麵上的界限,你現在裝什麼正人君子呢?閻埠貴正欲開口,不想易忠海卻先說話了“當然,我也不怕大家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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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我昏了頭,一心隻想讓秦懷茹為我生個兒子,做了蠢事。”“確實如此,我承認。”大家心裡暗自嘀咕,你已經被抓去鬥爭批鬥,還能不認賬嗎?易忠海麵色坦然,徐徐說道

“正因為這樣,我更不能讓秦淮茹進門。”“大家想想,我現在已經和她婆婆結為夫婦了。”

“還讓她秦懷茹來幫我打理家務,這不是拿我和張翠花的名譽開玩笑嗎?”“彆人看見了,背後會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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