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誠看著馬紹光的背影,相比較之下,柳誠乾這個行業,更多的是賺錢,至於崇高和榮譽,和他沒啥關係。
“誠哥!你都不知道陳炳那孫子臉都綠了,一整節課都沒說話,誰都不理。跟個怨婦似的,哈哈!”韓澤宇跟在後麵,滿是笑意的說道。
“不愧是誠哥啊,懟的丫的啞口無言,解氣!”王柯然橫著臉,滿臉歡樂。
趙振垚也是一臉凶狠的說道“狗東西軍訓白特麼的給他軍訓了!誠哥,要不要教訓教訓他。”
“我聽說他軍訓請假了,壓根就沒去。”賈軍搓著手分析道“這個人吧,誌大才疏,不堪為慮。”
“啥意思?”王柯然懵逼的問道。
韓澤宇附和的說道“就是說誌氣大,卻沒什麼才能,這樣的人,沒什麼好擔心的,誠哥針對他,反而是顯得小氣。”
柳誠平淡的說道“我也不是懟他,隻是我的一點真心想法罷了。沒必要搭理他,跳梁小醜罷了。”
人生的路都是自己走出來的,誰都不是誰的誰,沒必要對彆人指指點點。
“會不會對誠哥的公司有影響啊。”韓澤宇不無擔心的說道。
柳誠哭笑不得說道“不會,我麵對的是企業,又不是個人市場。”
“走了。”柳誠笑著說道,身影格外的瀟灑。
賈軍的衣服依舊廉價,看起來有點像地攤貨,他搓著手,眯著眼看著柳誠的背影,滿是向往的說道“誠哥這背影,讓我想起了首詞。”
“常羨人間琢玉郎,天應乞與點酥娘。儘道清歌傳皓齒,風起,雪飛炎海變清涼。”
“萬裡歸來顏愈少,微笑,笑時猶帶嶺梅香。”
“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此心安處是吾鄉。”
王柯然呆滯的看著賈軍,眼睛珠子四處亂飄,低聲問道“啥意思啊?你們不要每天整的這麼高深莫測,我特麼的不習慣啊,欺負我文盲嗎?”
韓澤宇聽著賈軍的朗誦,這個家夥搞到對象,還特麼的最快拿到本壘,果然是一個隱藏的高手啊。
之前都被他老實巴交的表象給欺騙了。
他想了想解釋道“賈軍的意思呢,誠哥這種人間琢玉郎,老天就應該憐惜他,賜給他美嬌娘相伴,天天啥都不乾,讓美嬌娘給他跳舞。”
“無論是怎麼樣的磨難,都隻會讓誠哥這樣的人,越活越肆意。”
“為什麼啊?”韓澤宇解釋完,他倒是懂了賈軍說的意思。
但是為什麼這麼說,他還是有點不大明白。
韓澤宇一臉感慨的說道“誠哥,壓根就不在乎彆人的看法,隨心所欲的活著,這何等的瀟灑啊!此心安處是吾鄉啊,又是何等的自由啊!”
“少年!你不羨慕他嗎?”
“羨慕!”王柯然木然的點了點頭。
韓澤宇滿臉嫉妒的說道“我?也羨慕啊!我長得也不差,家裡也算蠻有錢的,媽的,怎麼就碰到這種人了!”
“媽的越說越氣!”
賈軍晃著腦袋說道“算了,我們不跟這種人比了,人家是人間琢玉郎,咱們都是凡夫俗子,走吃飯!”
柳誠不知道舍友們討論他的行為,他重活一世,就圖個念頭通達,彆的不圖。
“這裡。”他對著李曼揮了揮手。
李曼滿臉不高興的走到了柳誠麵前,氣鼓鼓的說道“你和王偲如的事,今天早上,都傳遍整個校園了,你都不知道,同學們問我的時候,我多尷尬。”
柳誠摸了摸下巴,看著有些生氣的李曼,笑眯眯的問道“那你男朋友給你丟人了嗎?”
李曼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沒有,你居然報警,我同學都拿這個當笑話講,不過笑的人不是你,也不是我。”
“你有心事嗎?”柳誠敏銳的把握住了李曼的小情緒。
李曼深吸了口氣說道“咱們都是濟南的,來到京城,其實圈子很小,前幾天,陳婉若是不是來京城了,我聽咱們同鄉說了。”
“在京城碰到了陳婉若。”
誰呀!嘴這麼欠!吃你家大米了?管彆人家的閒事!
柳誠內心早就翻起了滔天巨浪,但是依舊麵不改色的說道“我知道,姐姐去接的她,我也見了她。”
坦坦蕩蕩的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