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怪不了,這大概就是…命吧。
柳依諾想到這裡悲從中來。
柳誠徹底明白了,柳依諾就是準備留下自己,但到底該做什麼,她一點主意都沒有。
完完全全的一個雛兒,應該有的表現,想戀愛又怕被日?並不是很準確。
應該說是,想在一起,卻是顧慮重重。
他依舊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你確定不是在逗我玩兒嗎?”
“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都這樣了,你說在清醒的狀態下,就這麼抱著睡覺?請問,你是在挑戰我的忍耐力嗎?”
柳誠依舊有一點點懷疑柳依諾,在欲擒故縱,那麼主動的她突然這樣,他還是有一點點疑惑。
柳依諾用力的抱著柳誠,眼神都是迷離,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睛,吐氣如蘭的問道“那你說,咋辦嘛?”
柳誠懂了,低頭慢慢的吻了上去,說那麼多,不如直接提槍上馬來的果斷。
事實大於雄辯,柳誠是個行動派。
“嗚嗚嗚…你輕點,跟個狼崽子一樣,啃那麼用力乾什麼,那裡…”
……
次日的清晨陽光明媚的撒在了窗簾之上,自動窗簾緩緩打開,照亮了整個房間,柳依諾伸了個懶腰,隨手一抱,卻沒摸到人。
柳誠去哪了?
她猛地坐起來,眉頭緊促,有點撕裂的疼痛感,卻十分的愉悅。
“醒了呀。”柳誠坐在電腦前,梳理著今天的談判環節,但是柳誠並不是一個擅長在談判桌上談生意的人。
柳依諾露出了傻傻的笑容,昨天玩的太瘋了,今天早上起來,似乎是有點晚了。
她用力的撓了撓淩亂的頭發,撩開了被子然後又猛地捂上,她忽然想起來,自己已經不是黃花大閨女了,沒必要那麼矜持了。
她拉過來行李箱,找出了正裝,一臉無奈的說道“我的柳大少爺您下次翻了我的東西,能不能收拾下?襯衣都皺了,我怎麼穿?”
“今天談判約的十點?現在幾點了?”
柳誠看了看表說道“八點半。你今天就彆去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柳依諾為之一頓,冷笑了一聲滿臉不屑的問道“我的柳大少爺,請問企鵝總部的門朝哪開呀?”
柳誠搖了搖頭,他和企鵝合作的時候,企鵝已經搬了新總部了,舊總部的大門,他真的不知道門朝哪邊。
其實柳依諾是問的他該怎麼談判,該怎麼要價,該找誰對接,他都是兩眼一抹黑。
“你行不行啊。”柳誠上下打量了一番柳依諾的身段,有些關切的問道。
柳依諾翻找衣物的手為之一頓,白了柳誠一樣,惡狠狠的說道“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樣兒,黃鼠狼給雞拜年,惺惺作態!”
“你昨天晚上倒是輕一點啊!仗著我跳過舞,柔韌性好,可勁兒的折騰,現在問我行不行?”
“跟個狼崽子一樣,急著投胎啊,那麼瘋。”
柳依諾甩了甩頭發,指著衣帽間說道“去把掛燙機推過來,我把你穿的衣服和我穿的衣服,熨一下。”
柳誠撓了撓頭,柳依諾也是瞎胡說,也不知道昨天到底是誰瘋,或者兩個人都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