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會讓柳誠感到不舒服,更不會讓柳誠對她的好感,有任何一絲一毫的丟失。
她的主要目的是陪柳誠過年,也讓自己能夠有一個家去過年,而不是麵對冷冰冰的廚房,冷冰冰的家,甚至連個親戚都沒有。
她媽媽為了離婚和家裡鬨翻了天,她爸爸家裡的親戚,她也十多年沒有走動了。
至於關係的突破,那條界限在那裡,隻要反複的、不斷的進攻,總有一天能夠攻破柳誠的防線。
“柳老板,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王偲如又有一些情動,年輕的身體纏在一起的時候,很難說一次兩次就可以疏通航道,她感覺自己又堵了。
“你問。”柳誠感受到了來自王偲如身上的信息素,點頭說道。
王偲如的手一直不老實,她輕聲問道“我其實犯了一個錯誤,你會生氣嗎?”
“錯誤?”柳誠摸索的手為之一頓,整個人有些僵硬,他不是什麼牛頭人戰士,他有些錯愕的問道“什麼錯誤啊。”
王偲如麵色沉重,一臉嚴肅的說道“喜歡上你啊,這不是錯誤嗎?”
額…你這個上它正經嗎?
“哈哈哈…”王偲如終於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她笑的那麼燦爛,笑的那麼開心,她甩了甩頭發,看著柳誠如同便秘一樣的神情,再次大笑了起來。
她踮起了腳尖,吻住了柳誠的嘴角,一條腿抬了起來,勾注了柳誠的腰。
在柳誠呆若木雞,愣在原地,甚至怒氣在積累的過程中,她明確的知道了,柳誠很在乎她。
對於王偲如而言,很在乎,這三個字,彌足的珍貴。
已經完完全全的夠了。
“你真的是調皮啊!”柳誠這才知道,自己被套路了,而且是那種小孩子都不會上的套路,但他還是中招了。
“真拿你沒辦法,我還以為你要說嚴昊強的事情呢。”柳誠摸了一把汗,他還以為自己要被原諒色包圍了呢。
結果完全不是。
王偲如聽到柳誠這樣說,麵色劇變,變得越來越猙獰。
她放開了柳誠,憤怒的說道“我是個壞女人!我拿著你的錢,爬上你的床。”
“甚至還主動勾搭你這個有女朋友的人。”
“我的確很下賤,貪心不足蛇吞象,不滿足於金錢交易,想要更進一步。”
“但是你不能這樣侮辱我!”
“怎麼你要拿把鎖,把我這裡鎖起來,你才不會懷疑我嗎?”
王偲如慢慢的蹲下了身子,將頭埋得很深,肩膀抽動著,嗚咽聲不斷的傳來。
“你彆哭啊,我就是隨口就這你那句話往下一說而已。”柳誠頗為無奈的扶住了王偲如的肩膀,將她攬在了懷裡。
王偲如終於忍不住,再次笑了起來,她臉上哪有一點淚痕。
又上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