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李曼也用自己的行為,證明了這種理解有一定的正確性。
“我家誠誠可是個大忙人啊,我還以為回來能多見一次麵,可是回來之後,他一直就是忙忙忙,可煩人了!”陳婉若雖然嘴上說的抱怨的話,但是語氣裡卻帶著炫耀。
韓景芝用一種不可置否的語氣說道“把鑰匙配一副給劉姨,讓她經常過來打掃一下,好東西不是這麼糟踐的,就是放著不住,也不能落灰啊。”
韓景芝說的非常心疼。
“好。”柳誠點了點頭。
“媽,沒事了,我們就去地壇廟會了。”陳婉若拉這裡柳誠的胳膊,拖著他出了門,來到了柳誠的柯尼塞格麵前。
柳誠開這輛車,是有億點點好麵子的成分,確切的說,柳誠一直都有一種,在陳婉若麵前表現自己成功的表現欲。
當年他創業失敗,狼狽的鑽到了陳婉若派到公司樓下的柯尼塞格之上,去找陳婉若幫忙。
現在他開著一款類似的限量版的跑車,接陳婉若出去玩。
“我抽根煙。”柳誠彈出了一根泰山,站在車外,看著那兩扇旋翼門,噴雲吐霧。
陳婉若在車上好奇的打量著車的內飾,又抬頭看了看旋翼門,點頭說道“車不錯,以後我也買一輛。”
柳誠沒搭話,陳婉若在他心裡,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錯過,代表著他上一世幾乎所有的失敗。
高考落榜了,他複讀了一年,終於考上了通濟。
創業失敗了,他又接受了陳婉若的條件,公司算不上起死回生,但是勉強能活。
就是忙忙碌碌,還是給人打工,隻不過是老板從馬福報變成了陳婉若而已。
人到中年離婚了,老婆帶著孩子走了,不僅僅是創業失敗,還有長期不在家,感情被磨滅的一乾二淨。
陳婉若最後還一刀刀了他,才有了現在的重生。
陳婉若是他所有失敗的見證者和親曆者,柳誠對她的感情極為的複雜。
柳誠隻要和陳婉若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有些恍惚之間,看到上一世的失敗,那一幕一幕的在心底翻騰。
噗呲!
突如其來。
似乎是一把無形的利刃,猛地刺穿了柳誠的胸口。
一股鑽心的疼痛,從尾椎骨直逼天靈蓋,他猛地挺直了身體,背上腦後,都是冷汗。
他隻感覺全身的力氣,都被那撐開肋骨的利刃,給吸走了一般。
他隻是麵色蒼白了一下,身體晃了晃,無力扶著欄杆,勉強的站穩了身形。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刀的多了,他現在已經完全習慣了那種讓人腦後生汗的疼痛。
但是突然來著一下,還是讓他差點沒撐住。
陳婉若通過後視鏡,看到了柳誠身形有些不穩,趕忙下車,看著柳誠的臉色,帶著哭腔,舉手無措的說道“你怎麼了?要不要去醫院啊?上次在教室,你就這樣,嚇死人了。”
“你到底怎麼了啊?”
“沒事。”柳誠露出一個笑容,他看著陳婉若一臉擔驚受怕的樣子,卻滿是寬慰的說道“好了好了,我帶你去廟會。”
柳誠對待陳婉若的時候,總是顯得無比的矯情,實在是這柴刀突入起來的疼痛,是真的疼。
但是陳婉若不主動離去,他舍不得撒手?
這可能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