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崽子,認識爺是誰嗎?敢跟爺咋呼?!”
“誠哥,算了,他是校隊的人,要是鬨起來,我們說不過去。”劉宏拉住了怒火中燒的柳誠,低聲勸著。
柳誠眯著眼,他現在有一種將手中籃球砸在了董承臉上的衝動,而且,他也這麼做了。
“砰!”柳誠手中的籃球砸在了董承的臉上,隨後開始了拳腳相加。
少年衝動之下,柳誠打架的時候,隻是腦海裡一片空白,他第一次打架,完全不知道群架該怎麼打,也沒想過怎麼收場,隻是少年意氣之下,對著董承一頓胖揍。
這場混戰,直到吹著哨子的校保安隊衝進了球場之後,吆五喝六的拉開之後,才算停下。
柳誠被兩個保安拉開的時候,還用力的踹了一腳董承,方才解了些恨。
當然兩個人都是鼻青臉腫,樣子頗為狼狽。
“有種!小子,你給爺等著!爺特麼有你好看!”董承被人拉開之後,依舊罵罵咧咧。
學校的處罰很快就下來了,柳誠被記了一個大過,董承同樣是一個大過,累計三個大過,就會被勸退。
在被記了大過之後,校籃球隊也被重組、原來的人馬解散了。
校籃球隊多數都是高三學生,他們有著繁重的學業,還要麵對父母十二年的心心念念的鯉魚躍龍門。
其實很多球隊隊員的家長本就對高三學生打籃球,特彆反對。
這次出事,還是高三挑釁高一學生,高三校籃球隊打了高一新生,一下子就把家長們激怒了。
這個年代的家長和十數年後的家長略微不同,他們對孩子的教育理念,局限於棍棒底下出孝子的傳統教育辦法。
對於董承為首的校隊團夥,以強凜弱這種行為,各位家長也上演了另外一處的父慈子孝。
董承被他爹在教學樓下打了一頓,一時間傳為了校園奇談。
校籃球隊落在了高二的學生的身上。
柳誠的感覺很奇怪,他發現,確切的說,他發現人還是蠻抗揍的,他和董承下手挺狠的,但是雙方也就是個打了個平手,也是皮外傷。
或許,在動手之後,大家都保留著最後一絲的克製與理智,沒有對對方的要害下手,他們並不想對方進醫院,而自己進監獄。
柳誠被越來越多的人喊作誠哥,他帶著人跟著董承帶著的校隊打了一架,一下子就出了名。
因為他打贏了。
柳誠頗為享受這種感覺,雖然父親柳宏輝和母親王懷蘭,對他進行了二次傷害,這次不是擀麵杖,隻是雞毛撣子。
但是在學校裡,他被人叫做誠哥,這種感覺極棒。
事實上,解散校籃球隊,並不能阻止董承那群校隊的人,在籃球場上,揮汗如雨,揮發著那無處散發的屬於年輕人的荷爾蒙和蓬勃的激情。
“練練?”董承輕輕一跳,拋投了一個三分球,籃球劃過了一個華麗的弧線,落入了球框之內。
“練練就連連。”柳誠這次當然不是和董承打架,而是打籃球。
這一次柳誠帶的人,輸的很慘很慘,四個小節沒打滿,他這邊人的已經累趴下了三個。
而且大比分落後於老校隊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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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o?”董承滿頭是汗的對著柳誠說道。
柳誠滿是疑惑的問道“什麼是lo?”
“一對一,你贏了,我喊你爹,我贏了,你喊我爹。”董承甩了甩汗水,頗為得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