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掩著嘴角看著柳誠臉上的失落,這個人真的好有趣,這都過去多少年的事了。
柳誠疑竇重重的問道“你今年多大啊?二十六?”
柳誠這是按照自己的年齡推斷的,他今年二十四,那李曼比他大兩屆,就是二十六歲了。
李曼扮了個鬼臉,搖晃著身體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嗎?問一個女孩子的年齡,就像在提醒著她不斷變老嗎?”
“當然知道,但是我尋思著,咱們之間怎麼說也是朋友嘛,沒必要用話術套來套去,無聊。”柳誠發動了自己的破捷達,笑著說道。
“二十四,九月生日。”李曼露出一個俏皮的笑容,笑意盎然的說道。
“我二月生…我比你還要大,你現在是在讀博嗎?”柳誠瞪著眼看著李曼,這個人怎麼可以這麼恐怖!
李曼點了點頭說道“確切的說是碩博連讀,不過你這麼說也可以。”
凡爾賽,究極凡爾賽!
柳誠遇見見女人,從來都是口若懸河,不把女人哄到床上誓不罷休的男人,詭異的沉默著。
而李曼靜靜的說著大學裡的往事。
“所以說,你就是用出版社印刷你高考狀元筆記的稿費,按冊大約二十萬元,炒股炒來炒去,炒到了現在,驢包自由嗎?”柳誠總結了李曼的過往。
李曼錯愕的說道“驢包自由?你這個說話…哈哈哈!”
李曼笑的前俯後仰,他發現柳誠真的是很有意思,至少比她之前遇到的人都有意思。
柳誠說的沒錯,她不缺少追求者,但是又有好看的皮囊,又有有趣的靈魂,她真的沒碰到過。
恰好,柳誠都有。
李曼點頭說道“大差不差,我哥那人是生化係的副教授,一心撲到研究上,也沒多少錢,爸媽總得養活呀,那隻能我來了。”
凡爾賽,又見凡爾賽。
柳誠是無法理解李曼這樣山東高考狀元,金融係的大學霸,國家金融研究院金融與發展研究中心主任關門弟子的生活。
“啥條件啊,你哥多大啊?”柳誠吞了吞喉頭,愣愣的問道。
李曼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毫無防備,毫不掩飾的說道“我哥大我三歲啊,二十七了,他老厲害了,公費出國,最後當成了北京引進人才,而且聽說已經有好幾項專利了!”
“我家就很普通了,我爸開著個小玩具廠,去年還賠了二十多萬,我讓我爸不要乾了,賺錢的時候,一年也就十多萬,我爸非要辦,哼!”
“我媽就是普通的會計,在廠子裡當會計,給我爸算賬。”
李曼和柳誠說話,有著強烈的表達欲和表現欲,就想求偶的雄孔雀展示自己靚麗的尾羽一般,她如同倒豆子一樣,把自己家裡的事,說的很明白。
她不想讓柳誠有任何的誤會。
“你呢,你家裡是?”李曼笑嘻嘻說道。
“普通家庭,爹媽都是老師,還有個大我三歲的姐姐。”柳誠簡單的介紹了下自己的家庭情況。
正如他說的,很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