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隻有她一個小孩子,吃飯的時候,她就坐在吳泰逸和劉玉琴中間,默默接受爸爸和奶奶的投喂,全程沒說話。
午飯結束,這群親戚也接二連三的走了。
他們帶來了很多禮品,都被吳洪濤以不收禮為由退了回去。
下午一點多鐘,親戚都走光了,家裡終於安靜下來。
“呼!”吳泰逸鬆了口氣,到現在都有點沒緩過神。
“媽,啥情況啊?咱家往年也來這麼多人嗎?”
劉玉琴咬著蘋果,翻了個白眼,“你爸的調令下來了,年後我們就要去a市,他們不知道從哪聽到的消息,都來送禮套近乎,這一大早給我忙活的,累死了!”
梵冷莫立馬狗腿上前,幫她捏肩捶腿。
劉玉琴一臉享受,“嗯~還是我家飯飯貼心。”
梵冷莫?ˉ??ˉ??“嘿嘿!”
……
父女倆在家裡待了兩天,初三一大早就返程回了h市。
吳泰逸初四要去市局值班,今天中午約好了徐宏達魯綱他們在家裡吃飯。
他提前把鑰匙留給魯綱了,父女倆到家的時候,飯菜都快出鍋了。
梵冷莫把變成小奶狗大小的黑皮扔到沙發上,就跑去廚房幫忙端盤子。
刑峰幾個大老爺們正在客廳打牌,輸了貼小紙條的那種,黑皮就趴在他身後觀戰。
屁大會兒功夫,刑峰臉上已經被紙條貼滿了,都開始往胳膊上貼了,離遠看就像個雪地版吉利服。
新的一局開始了,黑皮眼看著刑峰把一手好牌打的稀碎,終於忍不住爆發了。
“你他喵出仨七帶倆尖乾毛線!大牌都打沒了,你那倆三留著下崽啊!”
“嗯?”刑峰僵硬回頭,和黑皮四目相對。
隻見黑皮狗嘴大張,罵道“看個屁!”
“臥槽!”
客廳一陣人仰馬翻,撲克牌滿天飛。
黑皮抖了抖毛,嫌棄的瞥了一眼這群臉都嚇白了的男人們。
“嘁,就這點心理素質啊?啥也不是!”
這熟悉的眼神,這熟悉的姿態!
刑峰咽了口唾沫,試探性的問道“你是……我的救命恩狗?”
“廢話!”黑皮尾巴都快甩上天了。
“你這……怎麼……變得如此小巧玲瓏呢?”刑峰想了半天,終於想出了一個委婉的形容詞。
黑皮翻了個白眼,“大驚小怪,一看你就沒見過世麵。”
刑峰“……”
黑皮跳到地上,身體還在半空中的時候,就變成了威武大狗子的模樣,霸氣落地。
“來,咱先說說你剛才那幾把牌,那打的是個什麼東西啊!不會玩你就彆玩!~?…’☆c︿★?”
接下來的五分鐘,黑皮對刑峰進行了一場慘無人道的批判,都給他整自閉了。
梵冷莫終於聽到客廳的動靜了,從廚房探出腦袋。
|??へ??“黑皮!”
“嗷嗚!”黑皮發出一道小奶狗的叫聲,立馬標板溜直的坐好,大眼睛充斥著人畜無害,臉上寫滿了‘我很乖我很聽話’七個大字。
|??へ???“不許欺負人!自己跟他們解釋清楚!”
黑皮?o?o?“遵命!”
客廳那幾個老爺們都麻了,直到坐上餐桌都沒緩過來,非要聽吳泰逸現場再解釋一遍。
一群男人們又是抽煙又是喝酒的,整得屋裡烏煙瘴氣。
梵冷莫快速吃完午飯,帶著黑皮下樓玩雪去了。
七隻小黑鬼也出來了,八個娃娃欺負黑皮一個,不出半個小時,就把它砸成了一隻雪人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