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昊現在對夏蟬的話,那是深信不疑。
原本在他的心中,謝臨這個小叔叔那是位列第一,無所不能的偶像。
但是現在謝臨的位置變了。
被夏蟬給取代了。
在謝文昊的心中,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撼動夏蟬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夏蟬就是當之無愧的他心中第一能人。
夏蟬笑著目送謝文昊離開,轉身跟謝臨說了幾句話,又去查看謝文均的情況去了。
他們沿著河流慢慢的往來時路走,回城的時候是逆流,雖然大河依舊平坦,但是前進的速度卻也比來的時候要慢上不少。
好在夏蟬他們也不急,慢慢走。
有時間讓謝文均與謝文昊恢複,也順帶著欣賞河兩岸的風景。
如此悠閒的生活,真的很容易讓人忘記,他們的名字畫像,懸賞的通告,貼滿了整個大慶的大街小巷。
沒辦法,實在是他們的生活過得太過悠閒了。
夏蟬甚至感覺他們好像在旅遊。
開著船每到一個地方,他們還可以停下來,去鎮上或者是縣裡,看看有些什麼新鮮的玩意兒。
她不差錢,喜歡的可以全部買下來不說,甚至空間裡的錢還能買下一座城。
好在夏蟬忍住了,沒有真的買下一座城。
她隨意搜羅了一些東西,就讓謝臨抱著大包小包的,往回走去船上。
他們在路過一處掛滿了燈籠的酒樓時,夏蟬眼尖的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那熟悉的身影正挽著一個大肚便便的男人,往酒樓裡麵走。
夏蟬哦咧了一聲。
夏元安,她怎麼會在這裡?
這可不是在去嶺南的流放路線上。
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了?
夏蟬打量的視線太過明顯,以至於身邊抱滿了東西的謝臨也注意到了。
雖然說他對夏元安沒什麼印象,但是能夠讓自己妻子注意的,那他也一定會留意。
“蟬蟬?”
“是夏元安。”
夏蟬倒也不隱瞞。
謝臨明白了。
“之前的那一支流放嶺南的隊伍,在欒城的時候被流民衝散了。官兵死了不少,隊伍裡的人逃的逃,死的死……”
欒城距離這邊也不近。
夏元安為什麼會逃到這裡來?
謝臨不得而知。
“我讓人去打聽一下?”
他問夏蟬。
夏蟬挑眉笑睨著他“打聽她乾嘛?破壞她生意啊?”
明眼人都知道,夏元安剛才攙扶著那個大肚子的男人進去乾嘛的,謝臨現在讓人去打聽,不就是破壞夏元安的生意嘛?
當然夏蟬也沒有好心到要幫著夏元安‘做生意了’。
隻是現在的夏元安,對她來說就是隨時能夠捏死的螻蟻,真犯不著為這樣的人費心。
“除非,你舍不得她做皮肉生意。”
夏蟬睨著謝臨,似笑非笑地補充了一句。
這話讓謝臨緊張地伸手就想發誓。
“蟬蟬,天地良心,我真的不喜歡她。”
“嗯?那你喜歡誰?”
夏蟬明知故問。
本來隻是想逗逗謝臨的,但是被他那灼熱無比的眼神盯著的時候,夏蟬莫名的心虛。
口乾舌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