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想了一會兒,苦於自己沒有任何原主的記憶,沒辦法想到什麼。
她隻能歎氣。
“蟬蟬,頭還很疼嗎?”
謝臨擦乾淨軟劍,收好回來到她身邊。
看到她愁眉苦臉的,他就擔憂。
夏蟬回神,搖頭“我頭不疼了,我就是在想,剛才那兩個人是什麼人。”
才不久之前,她認為原主的世界是乾淨的,簡單的。
但是剛才突然出現的那兩個人,讓她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原主看起來並不像簡單。
但是她想不出來,對方到底複雜在什麼地方。
這該死的腦袋,真的就半點記憶不給她留下。
夏蟬抬起手,握著拳頭砸了砸自己的頭。
“蟬蟬…”
這可心疼壞了謝臨。
連忙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這麼乾“怎麼了?”
“沒事。”
夏蟬抬起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後,決定還是用那已經被用爛了的老梗,來解釋自己此刻的狀態。
“謝臨。”
“嗯?”
“我跟你說過,以前很多事情我都記不得了對吧?”
“嗯。”
她失去了記憶的事情,她是與謝臨,與謝家的人說過的。
謝家的人也相信她的說辭。
現在夏蟬決定再補充一些,讓這個故事更為飽滿。
“在我成親的那天,我不慎被夏元安灌下了藥還撞傷了腦袋,直接導致我對很多事情都記不起來了。”
“按照剛才那兩個人的說法,我的以前似乎並不簡單。”
夏蟬輕聲說著,抬頭望著謝臨“若是我以前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人,你會不會嫌棄我?”
老實說,她沒把握啊。
真的是沒把握,不知道原主以前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蟬蟬你在胡說什麼?”
謝臨握住了她的手,將人拉入懷中。
“不管你以前是什麼樣,以後會變成什麼樣,我都最喜歡你了。”
“嗯?”
她的腦袋靠在他的胸膛,耳朵貼在他的胸口,感受裡麵心臟的跳動。
那結實有力的,富有節奏的心跳聲在告訴她,他並沒有說謊。
夏蟬露出了笑容。
心中冒出來的那隱隱的擔憂,也都被他的這句話給吹得煙消雲散。
牛頭馬麵的到來,就是一個小小的插曲。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不管是白天還是晚上,都十分的風平浪靜。
夏蟬他們順著水路一路前行,在長達了二十天的行駛之後,他們終於看到了長安的城門。
長安城,這一座當初他們無比狼狽離開的城池,依舊維持著不變的模樣。
往來的行人旅客也沒有改變。
城門口的方向,有著幾道關卡,在檢查著進城的人的路引。
夏蟬他們將船停在了碼頭上,給了點錢讓碼頭上專門看管船隻的人把船照顧好,兩人再跟其他的人一樣,排隊進城去。
身份路引,他們自然是有的。
在城門口檢查了,也沒有檢查出什麼問題。
兩人成功進了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