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蟬喔了一聲。
“蕩平南疆?”
“你們怎麼不去啊?”
漠北鐵騎很厲害不錯,但是他們如果想著要一邊對付大慶,一邊對付南疆,抱歉,他們還真沒這個本事。
彆的不說,就南疆不與漠北聯手對付大慶的事,就足夠讓漠北忌憚了。
若是他們把南疆刺激狠了,那南疆二十萬大軍,也不是開玩笑的。
在想要吞並天下的時候,誰都不想出任何的意外。
就算有能力應對,也不想橫生枝節。
對方被夏蟬的話弄得噎住,一時間不知道該找什麼話來回答。
夏蟬扯了扯嘴角,讓緒雅把人帶下去。
掛在城門口示眾。
“既然他們想要抓我,那就讓他們好好的看看,抓我的人失敗了之後的下場。”
“是。”
緒雅聽從命令的將痛苦哀嚎的男人拖了出去。
在門口的時候,遇到去赴宴了,送危嫿回來的謝文昊。
謝文昊看到緒雅手中拖著的罵罵咧咧的人,馬上上前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這人想要刺殺主教。”
緒雅沒隱瞞。
謝文昊臉色一下就沉了下來。
就連挽著他胳膊,有點醉意的危嫿也反應過來,她頓時清醒,人往前走了幾步。
“他要殺姐姐?”
“是。”
“那姐姐沒事吧?”
“沒事。”
緒雅是個比較話少的人。
或者說,她已經習慣了回答重點。
危嫿也不介意。
畢竟一起長大的,誰不知道誰的性格呢?像是危嫿知道緒雅,緒雅也知道危嫿一樣。
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眼睛已經瞎掉了的男人“要直接掛到城樓上去嗎?還是殺了他再掛上去?”
“直接掛上去吧。”
緒雅與危嫿當著那個男人的麵討論“畢竟死了以後的威懾力沒有那麼的大。”
“讓他的同伴看著他從一個活生生的人變成了一具屍體,威懾力應該比直接看到屍體要強。”
這是緒雅的想法。
危嫿很認同。
兩個年紀輕輕的姑娘,在談論起彆人的生死,事關一條生命的事情的時候,好像在談論天氣是否足夠好。
不對,應該說她們兩人對話的語氣,比詢問天氣的時候還要平淡。
在她們的眼中,這一條生命或許早就不是一條命了。
而是一隻螻蟻。
不得不說,在一定程度上,夏蟬,緒雅,危嫿,三人的性格還是非常的相像的。
謝文昊知道了自家嬸嬸的決定,他讓危嫿與緒雅回家,由他把這個人帶著掛到城門口去示眾。
緒雅沒有什麼不答應的。
危嫿也是一樣。
把人交給了謝文昊,她們就轉身回了他們暫時居住的院子。
謝文昊讓手下把還在嚎叫的男人帶上,同時讓自己帶來的精銳,全都聚集到了夏蟬他們居住的院子的附近來。
在沒有消滅掉漠北大軍,在漠北沒有投降之前,要好好的保護嬸嬸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