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將士被她冷冽的氣息嚇到。
鎮南王也眯著眼眸,睨著馬背上的夏蟬。
謝臨,這就是你的妻子嗎?
夏蟬也察覺到了鎮南王落在她身上的視線,她不認識對方,但是對方那視線挺讓人意外的。
不像是在看對手,也不像是在看仇人。
那種眼神,感覺像是在審視著什麼?
是想看看她夠不夠資格做他的對手?
夏蟬勾了勾唇,手抬起,手中銀槍指著鎮南王。
“你的下屬都是一些沒用的,要不你來試試我這槍是否夠鋒利?”
赤裸裸的挑釁。
漠北軍很是生氣,他們不再想著要文明對戰了,而是決定一擁而上,直接蕩平石頭城。
他們蠢蠢欲動。
鎮南王並沒有阻止。
這等於是一個開戰的信號。
對方一擁而上,決定在人數上碾壓石頭城的守衛們。
“衝啊!”
“殺光他們,為我們犧牲的勇士將軍們報仇。”
“殺!”
漠北的將士們突然的暴起,讓石頭城的守衛完全沒有料到。
但是謝文昊與危嫿,卻在第一時間拍馬趕到夏蟬的身邊。
“姐姐。”
“嬸嬸。”
小情侶一左一右的在夏蟬的身邊,與她一起麵對著對麵衝過來的人。
夏蟬唇角勾起一個淺淺的笑意。
“要開展大屠殺了嗎?”
“好哦!”
她手腕一轉,手中銀槍插回馬鞍上,另外一隻手從袖中(其實是空間)裡掏出了一包酒壇大小的藥粉。
“來吧,試試我替你們準備的寶貝。”
抬手感受了一下風的方向,包裹著藥粉的布打開,那灰褐色的粉末,迎風吹散,吹向了衝過來的漠北大軍。
沒人知道夏蟬這是在乾什麼。
他們起初隻感覺到鼻子有些癢得難受,下意識的伸手撓了一下,就變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們的臉奇癢無比,渾身上下也都癢到隻想脫衣服撓它。
一直沒說話的鎮南王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個時候下令讓那些衝上去的人撤回來。
“快退回來,她手中的藥粉有毒,不要呼吸進去。”
察覺到了端倪了啊?
夏蟬笑了。
可是怎麼辦呢?她除了有各種各樣的毒藥外,她還有一手操控毒蟲毒蛇的本事哦!
石頭城外兩邊是山,山上樹林不少,潺潺溪流從樹林中流淌而過,這樣的地方,毒蛇毒蟲最愛了。
夏蟬吹掉了手中最後一絲藥粉,把手中空掉的布收入袖中,再伸手出來的時候,已經握著一支骨笛。
“好好享受我的招待吧。”
她輕聲說著。
對方包括鎮南王在內的人,都以為夏蟬手中的骨笛是用來催促他們中的藥粉揮發的,他們一時間覺得臉上,身上更癢了。
有的人已經把臉抓破了,鮮血淋漓卻也還止不住癢。
那股瘙癢好像是鑽到了骨子裡,又或者說,是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
有的人脫光了衣服,忍不住的用刀去削他們身上的皮肉。
劇烈的疼痛暫時止住了瘙癢。
其餘的人有樣學樣,都取下了自己的佩刀,對著自己的身體自殘起來。
鎮南王見狀大感不妙,他厲聲止住了那些用刀自殘的人,讓隊伍後邊,沒有被夏蟬手中的藥粉給沾上的人,去把那些發狂的人敲暈。
先打暈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