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兒媳婦見孩子不好,抱著孩子來求醫,沒想到那孩子命苦,正巧碰到沈大夫不在家,那孩子若不是因為沒有及時得到醫治,也不會變成傻子,我可憐的孫女啊!她以後可怎麼活啊!”
老馬氏一邊喊一邊哭,尖厲的聲音淒厲格外刺耳。
她這一番話放出來,看熱鬨的村民都震驚了,但,也有不少村民同情起了小草。
天啊!這老馬氏還真能扯啊!這是為了訛錢,臉都不要了啊!
老馬氏被眾人那吃驚的眼神看得惱羞成怒。
“看什麼看?我說的有什麼不對嗎?要不是沈大夫沒及時給草兒那孩子醫治,我孫女能變成傻子嗎?”老馬氏振振有詞。
村民們這麼一想,好像還真有點兒道理,若是沈大夫在家,也許那孩子及時得到醫治,也許就不會傻了。
一些那想法簡單的,一時間還真被老馬氏給忽悠了。
有的人也議論了起來,“好像老馬氏說的有點兒道理,若是沈大夫在家及時給醫治,也許那孩子就不會變成傻子了。”
“哎!誰說不是呢,那孩子也太可憐了,隻能說她命苦吧!”
馮氏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反駁,可一時半會兒被老馬氏的不要臉給震得窮詞了。
劉金鳳哼哧半天兒,“你,你這老虔婆簡直就是胡攪蠻纏!”
六爺爺歎了口氣,看了這麼久,若他還是看不出來老馬氏的目的,那他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不過,他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那個孩子,顧家人來了那麼久,是一點兒讓他看看的意思都沒有。
“先讓我看看孩子吧!”六爺爺皺眉道。
婁氏聽到六爺爺的話,她猛地抬頭看了眼長生爺爺,激動地抱著孩就要上來。
沈連川哪裡看不出來婁氏眼裡的意思,想到他和老伴當初養長生時的艱辛,沈連川到底是沒說什麼打擊人的話來。
哪想老馬氏見婁氏要上前去,一把拽住了大兒媳婦。
“你乾啥?這丫頭腦袋都燒傻了,你給他看看還能把這丫頭腦子給治好?
若是真能治好,長生咋還傻了那麼多年都沒好?”
老馬氏拽住了大兒媳婦,右手戳了戳婁氏的腦袋,眼睛卻撇了撇一旁的長生。
長生眼睛一瞪,“我不是傻子!”
老馬氏也不在意長生的反應,教訓完兒媳婦,又轉頭看著沈連川,“沈大夫,你甭看了,孩子這模樣,有眼睛的都能看出來腦子燒壞了,你看看就能給治好?
若是你真有這個本事,你家長生咋還是個傻子?
這丫頭因為你耽誤了醫治,如今成了傻子,這還怎麼嫁人啊?
咱們鄉裡鄉親的,若是彆的小病小痛的,耽誤就耽誤了,忍忍就過去了,咱也不會說什麼,可這丫頭現在成了傻子,傻子什麼樣,你肯定比我清楚,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這丫頭如今是砸在手裡了!
嫁也嫁不出去,還得人伺候著,我們都是一些窮苦老百姓,能養活自己就算不錯了,哪還養得起這尊大佛?”老馬氏一邊拍著大腿,一邊訴苦。
村民們想到老馬氏的難處,大家一時間不由得開始同情起了老馬氏。
“老馬氏雖胡攪蠻纏,可她這情況,也著實可憐。”一個村民麵露同情道。
“誰說不是呢,她家日子難過,咱們誰不清楚?”
“是啊!本來就窮,又多了個嫁不出去的傻子姑娘,這樣往後的日子,嘖嘖嘖……”
“不過,這是也賴不著沈大夫啊。”馮氏在人群裡插了一嘴。
立馬便有人反駁,“也不能說完全沒關係吧!”
“這跟沈大夫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