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然順著長生的話,目光放在牆頭上,果然,那上麵全是枝條。
那玩意可是帶刺的。
怪不得人家說能防賊呢!
“龔兄,你這主意實在是妙!”張然讚歎道。
他看著那一眼看不到頭的花牆,眼裡滿是羨慕。
又看看那些空地上種的菜,他也沒多問,心裡暗道:看來平陽侯府的日子果真不好過。
張然很貼心地沒問那些菜地。
等張然回去後,京中突然刮起一道種薔薇月季的風潮。
可惜,薔薇枝條太細軟,不好搭架爬牆。
而月季枝條太粗,壓根就爬不了牆,完全達不到養成一片花牆的效果,更彆說爬到牆上防賊了。
因此,倒也有許多人聽說平陽侯府種了可以爬牆的的薔薇,開始來平陽侯府打聽。
沈蓉想著那些花對她來說,也不值什麼錢,便在空間插種了一些,長成胳膊高的苗後,便挖起來裝花盆裡送人。
不過,沈蓉沒有繼續插那棵多色的薔薇,而是選擇兩色,或單色的。
沈蓉還給鎮國公府的周二夫人送了兩棵雙色的薔薇。
周二夫人還給了不少回禮。
這一來二往的,竟讓沈蓉在京城認識了不少小姐夫人。
不過,因為有孝在身,倒也沒有人往平陽侯府送帖子。
沈蓉一點兒也不急,如今府中底子太薄了,出門交際,是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
總不能次次送花送藥材吧?
還是先賺錢吧!
管家找了大半個月,終於在城東那邊尋到了一間鋪子。
那鋪子還不小,上下兩層,後麵還有三間後罩房,房東報價五千兩銀子。
城東的鋪子,出手即售,管家沒有猶豫,當即便買了下來。
沈蓉拿著房契,忍不住咋舌。
這京城的鋪子可真貴!
不過,一想到自己在京城擁有了一間屬於自己的鋪子,沈蓉也就不覺得貴了。
“少奶奶,那鋪子還有人租著,要不要收回來?”管家問道。
“山叔,先不收,過三個月再收回鋪子。
還有,剩下的銀子就先不買鋪子了,您幫忙打聽一下,京郊有沒有莊子賣,我覺得還是買莊子穩妥一些。”
買莊子,沈蓉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日後她開鋪子,賣果蔬,光府中種的那點兒,可不夠掩人耳目的,還是莊子好,想在裡麵種啥就種啥,就是拿一堆糧食出來,外人也不會懷疑什麼。
顯然,管家也極為讚同沈蓉的做法,本來有些皺巴的臉,頓時笑成了菊花,“行,我這就去打聽打聽。”
等管家離開後,沈蓉算起了手裡的錢。
賣那盆十八學士得了八千兩銀子。
賣多色薔薇得了一萬六千兩銀子,共計兩萬四千兩銀子。
事後,她給了一萬兩銀子管家,買莊子鋪子花去的一萬兩,上還有一萬四千兩銀子。
至於修繕府中院子,其實沒花多少銀子,用的是她之前賣藥得的一千二百兩銀子,還剩七百五十兩銀子。
如今她手上有銀子,倒是可以買一些下人。
平陽侯府是在是太大了,二十多個下人,既要照顧主子們起居生活,又要種地打理花木,負擔著實重,長生這段時間都累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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