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太虛真人在修仙界,出門曆練,一路上機遇多,風險也大,因此他師父每次都是會讓他們師兄弟幾個在外頭自求多福。
如今當了他當師父,這一禿嚕嘴,話就冒了出來。
太虛真人離開之前,沈蓉給師父準備了不少乾糧。
他早已經辟穀,隻是徒弟一番心意,他便沒有拒絕,裝了一包乾糧,背著離開了平陽侯府。
太虛真人走了後,沈蓉將那個乾坤袋過了明路。
爺爺奶奶和太夫人見了後嘖嘖稱奇。
原還有些躍躍欲試,可普通人無法打開荷包,也看不清裡頭的東西,隻能作罷。
長生很眼饞沈蓉這個袋子。
若是他能用這個乾坤袋,莊子裡的人也不用每天一大早趕著車往鋪子裡跑,隻要他騎馬跑一趟就夠了。
這乾坤袋用來運動東西可真省事啊!
關鍵不用跟沈蓉用空間似的,遮遮掩掩的,還有風險。
沈蓉見長生眼饞乾坤袋,也沒有辦法,這乾坤袋沒有靈力打不開。
但她學的這門功夫法沒有問過師父,沈蓉還真不能隨便教。
“你等我師父回來,我再問了他老人家,那功法能不能讓你也練一練?”沈蓉哄著長生。
長生自是信了沈蓉的話,從這天起,他便日也盼,夜也盼,盼著太虛真人回京城,那模樣比沈蓉這個正經弟子還要虔誠。
………………
“姑母,表嫂不願意表哥納妾,您說我該怎麼辦啊?總不能真要芝兒嫁出去吧?”陳芝兒一臉苦惱地看著姑母陳氏。
自上次去明暉院回來後,陳芝兒等了又等,還是沒有等到沈蓉願意給侯爺納妾的意思,心中難免有些著急。
陳氏看著外麵的石榴樹,眉頭緊皺了起來。她窗邊原先種的是一棵玉蘭花,後來為了配合府中的整改,陳氏讓人將玉蘭挖了,種了一棵石榴樹,如今她看著隻覺得哪兒哪兒都不順眼。
侯爺平日都是在桂院休息,她就是想下手都沒有機會,除非……
除非沈蓉不在,這樣才有空子給她鑽。
“姑母,您倒是說句話啊!”陳芝兒搖了搖陳氏的胳膊。
陳氏回過神來,“六月十九,太夫人按照舊曆要去嘉福寺上香,那日你找機會……”
陳芝兒聽了姑母的話後,一張臉羞得通紅,她猶豫了好一會兒,才麵頰通紅道“姑母,這會不會不太好啊,畢竟那可是寺廟……”
陳氏戳了戳侄女的額頭,“你傻不傻,除了那天你還有什麼機會?
若是擱在以前,我定不會支持你做那小子的小妾,可如今平陽侯府不一樣了,你那表哥以前雖是個傻的,現在看著雖比不上京城裡那些世家精心養的世家公子,但他也沒有那些世家公子的毛病,為人穩重踏實,聽說武藝還不俗,就衝這幾點,以後也是個有前途的,更彆說那沈氏還會鑽營,你做府裡的妾室,比你爹給你找的那些窮秀才可有前途多了。”
陳芝兒忙不迭點頭。
住在府中這些日子,她也算是看明白了。
平陽侯府如今雖比不上那些鐘鼎世家,但也比他們平民日子好過得多。
陳芝兒自始至終都沒想過嫁給那些卑微求活的平民。
次日,陳氏來到明暉院提起了去嘉福寺上香的事。
太夫人這時也想起來了六月十九是觀音成道的日子。
她直接便讓管家準備一些,六月十五去嘉福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