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發生的一幕顧鈺雖然看在眼裡,但是卻也沒有辦法,他自己都為他人案板上的鹹魚,又如何為它們考慮。
在花雀的引路之下,顧鈺被它們架著走過一個又一個通道,很快就來到了最深處。
這裡幽深陰冷,不斷傳出一陣陣的寒意。
若是之前這對顧鈺來說算不得什麼,但是現在顧鈺這接近半廢的身子,被這寒意所侵襲以後,雙腿是止不住的打擺子,毛發也支棱了起來,口中不斷吐出寒氣。
忽的,花雀停下了腳步,它扭頭看了一下瑟瑟發抖的顧鈺皺了皺眉頭,這本來還打算審一下顧鈺的,看他這副模樣,彆說審了,到時候可能就直接噶了。
它張口對身後的手下吩咐道。
“先把這家夥帶去地牢,彆讓他死了,等到他適應的差不多,好好審一下,說不準是彆的山中派來的奸細呢。”
“是,花雀老爺。”幾隻小妖點頭如搗蒜的回答道。
花雀則是美滋滋的朝著一個洞穴走了過去,口中開心的哼唧著歌。
啪!
等到花雀離開了以後,幾隻小妖立馬就加快了腳步,來到一塊由柵欄守住的洞穴,一個將柵欄打開,另外的則是將顧鈺直接扔了進去。
顧鈺被摔的整個七葷八素,本就脆弱的身子發出了嘎嘣的響聲,顧鈺臉一綠,鑽心的刺痛傳到了顧鈺腦袋裡。
他張嘴大口大口的倒吸著冷氣,差點沒暈死過去,他費力的將身子蜷縮起來,這樣才緩解了一下疼痛。
幾隻小妖則是連多看顧鈺一眼都沒看,直接將木柵欄隨手一關,就離開了這裡。
反正看顧鈺這個衰樣,他也跑不掉。
另一邊,花雀離開以後,白毛它們才敢圍了過來。
至於周圍的妖兵也都默認了這一行為,就當是給了精精一個麵子。
白毛它們臉上帶著慚愧的神色,有些掛不住臉,畢竟它們剛剛可是連過來都不敢的。
將受傷不輕的毛頭給攙扶起來後,白毛對一旁的精精問道。“精精你沒事兒吧,實在對不起你,但是我這一身老骨頭,是真的經不住揍。”
精精聽到白毛的話才看向了它,它對白毛牽強的笑了笑,搖了搖頭回答道。“沒關係的,我不怪你們,到時候讓你們也受傷就更慚愧了。”
“精精姐,你說說你為啥非要管那個狸子呢,還被牽扯到了。”蕉蕉對精精講了一句。
然後又講道。“這下可好了,給了花雀那家夥一個可以威脅你的把柄了,不過你跟了花雀最起碼也能擺脫這苦日子了。”
精精聽到蕉蕉這話,臉一黑,狠狠的瞪了它一眼。“我是不會屈服於它的!”
蕉蕉立馬就閉上了嘴,眼神有些閃躲。
“那你要怎麼辦?若是不好處理,就算不死也要掉層皮的。”白毛擔憂的精精問道。
“我自有辦法,你們不用管了。”精精張口隨便回了一句,並沒有直接將辦法說出來。
白毛和蕉蕉也沒有多問,隻是默默的幫毛頭處理了一下傷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