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把看熱鬨的她轉過了身子,她還想多看幾眼,然而男人的手捧著她的臉,他輕輕的笑,“瑤瑤,非禮勿視。”
白瑤心裡暗道,平時關於她非禮的那部分,他也沒少看啊。
白漪牽著她的手往回走,“這段時間許是還會熱鬨一些,彆怕,每天晚上我都會陪著你。”
白瑤倒是不怕,她拉了拉他的衣角,問:“死了這麼多達官貴人的兒子,等我們回去後,他們會不會怪到我們身上?”
難保不會有人心理扭曲,想著憑什麼他們的孩子死了,而另外這些人卻可以活著回來。
白瑤有些擔心,“哥哥,你不是還要進官場嗎?他們不會以後聯合起來給你穿小鞋吧?”
白漪摸著她的頭頂,指尖戳了戳她頭頂的珠花,低聲一笑,“不必擔心,他們怪不到我身上。”
他俯下身來,目光溫柔,輕聲說:“瑤瑤,要不要檢驗我鳧水的技巧如何?”
自從六歲那年他抱著她掉了好多小珍珠後,他便逼著自己克服了對水的畏懼,學會了遊泳,隻是受環境影響,白瑤可沒有和他一起遊過泳。
他笑,“看天象,兩天後是個晴天,夜間沒人,我們一起去水邊玩,如何?”
兩天後,那不就是祭典那天嗎?
白瑤有點糾結,她其實有點想去湊熱鬨,看看祭典是怎麼回事。
白漪握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他眨了一下水潤澄澈的眼,白淨如玉的臉上浮現出楚楚可憐的神色,“不可以嗎?”
哪裡不可以!
他擺出這副樣子,就是要人命的小妖精啊!
白瑤立馬點頭,“可以!”
他笑出聲,剛想低頭蹭點胭脂,猛然之間被白瑤一雙手推開,他目光微頓,接著溢滿了受傷之色。
白瑤言辭義正,“白天,還是在外麵,哥哥,不可以這樣。”
白甜甜與軒轅明池的“事故”給她了很好的反麵例子,她不想被人當猴子一樣的看。
白漪的神色要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白瑤沒有心軟,她也不許他牽手,隻是抓著他的袖角,與他一起往回走。
隨後便見到了有個穿著石榴裙的女孩一直在她的房門外徘徊。
白瑤走過去,“林小姐。”
林海棠被嚇了一跳,她似乎沒有休息好,臉色憔悴,白瑤打聲招呼而已,就把她嚇得要往後跑似的,可愛的小圓臉很是蒼白。
白瑤奇怪的問:“林小姐,你找我有事嗎?”
林海棠欲言又止,看了一眼白漪,又看著白瑤,臉上神色糾結,仿佛遇到了什麼世紀難題。
白瑤看向白漪,“我要和林小姐說會兒話,哥哥,你一個大男人,還是先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