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鎮子實在是個落後又偏僻的小地方,建築物透著一股古老的感覺,但服務員的的態度卻熱情的過分。
安西亞與馬克又吵了起來,至於原因,當然是因為馬克花心的本性又暴露了出來,他在和雙胞胎美女服務員調情的時候,恰巧被安西亞撞見了。
安西亞當然也不是第一次撞見這樣的場麵,這也就是他們頻繁鬨分手的原因。
安西亞把雙胞胎美女趕走後,拉著馬克進了房間,兩個人關著門又是大吵一架。
“馬克,我真是受夠了你總在和其他女人上床了!”
馬克無辜的辯解,“安西亞,話不能亂說,我隻是和她們說了幾句話而已,連手都沒摸到,更沒有上過床!”
“難道說你沒有想過和她們上床嗎?”安西亞憤怒的說道:“我還不了解你?你一個眼神我就知道你今天晚上想用什麼姿勢了!”
安西亞也不知道是摔了什麼東西,房間裡傳來了劇烈的動靜,她叫道:“你就喜歡這麼隨便的和人上床,上次也是,你在酒吧遇見的那個女人,連名字都還沒問,就和人家開房了,你t就不怕得病嗎?”
門外,已經站了一堆看起來是在關心,實際上和聽熱鬨差不多的人。
在安西亞說到馬克和不知道名字的人開了房,就不怕得病的時候,沈呦呦與澤維爾的臉色都有幾分奇怪。
沈呦呦當時藥效發作,神誌不清,看到帥哥就撲了上去。
澤維爾平日裡也沒少遇過投懷送抱的女人,偏偏像是小綿羊一樣的嬌軟女人撩撥了他的心弦,他當時被沈呦呦磨蹭得欲火焚身,失控的與她有了瘋狂的一夜。
至於對方會不會有病這回事,他們根本沒有考慮過。
容貌豔麗的姐妹花聽著裡麵因自己而起的吵鬨聲,不僅沒有什麼不好意思,反而還能笑出聲。
奧羅拉一撫長發:“再給我一點時間,我就能把馬克先生拉上床了。”
奧黛拉微笑,“其實沒有床也行。”
兩姐妹心照不宣的笑起來,漂亮的笑容裡,帶著點同樣的詭異。
沈呦呦看不慣她們的作風,她皺著眉頭站出來,“馬克已經有女朋友了,你們還不知道與馬克保持距離,難道你們都沒有羞恥心嗎?”
沈呦呦知道這個國度的人大多對於“性”這回事很是開放,他們認為這是身體的享受,可以與心靈無關。
但是她還沒有見過像是這對姐妹花一樣的人,彆人多少會有點遮掩,但姐妹花完全可以把醜陋的心思擺上台麵,並且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一般。
奧羅拉奇怪的眨眼,“羞恥心?那是什麼?”
奧黛麗天真的回答:“沈小姐的意思大概是說但凡男人有點羞恥心,就不會隨便被我們拉上床。”
奧羅拉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意思,那沈小姐和身邊的澤維爾先生一定很有羞恥心吧。”
奧黛麗捂著嘴笑,“新聞報道裡說澤維爾先生現在有三個妻子呢。”
沈呦呦臉色僵硬。
澤維爾一直跟在她的身邊,與她舉止親密,但凡是個人有眼睛,就能看出澤維爾對沈呦呦的感情不一般。
然而眾所周知,澤維爾已經娶了三個出身於大家族裡的妻子了,她們國度不一樣,卻都是當地富商家的千金小姐,也因此每一次婚禮都是盛大的,新聞裡自然報道過。
沈呦呦的三觀不允許她成為彆人的第四個老婆,即使這個男人是中東富豪,但偏偏澤維爾就是對她窮追不舍。
再說了,推開澤維爾的門隻是個巧合,她和澤維爾發生關係的時候,她又不知道澤維爾已經結婚了!
澤維爾站出來,把沈呦呦擋在了身後,“作為一個合格的服務生,你們顯然欠缺合適的職工培訓,這麼一家小旅館,我不介意花點時間讓它重修改造。”
他曾經買下了一個海島,為的就是討沈呦呦開心,要買下一個小小的旅館,對他來說完全不在話下。
大概是感受出了澤維爾並不是個好惹的人,奧羅拉與奧黛麗互看一眼對方,笑著跑遠了。
沈呦呦能感覺到澤維爾是在為自己出頭,不由得,她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情感更加複雜。
聽到房間裡吵鬨聲越來越厲害,布魯斯說:“我們要不要進去勸勸?”
韓陵說道:“他們明天就會和好了吧。”
韓陵說的不錯,到了第二天,安西亞與馬克又和好了,兩個人可以旁若無人的摟摟抱抱,就和以前沒什麼兩樣。
安西亞與馬克都是坐不住的人,他們聽說鎮子裡有個山,山上有一個天然湖泊可以遊泳,立馬收拾東西就叫其他人一起去玩。
不過布魯斯要去鎮子外看看車修好了沒有,韓陵則是要留在屋子裡看書,沈呦呦還沒有起床,據說夜裡有人看到澤維爾去了沈呦呦的房間,現在兩個人都還沒有出現,還挺耐人尋味。
於是,去山上玩的就隻有安西亞與馬克了。
安西亞與馬克出了旅館,照著從旅館裡拿的地圖,他們得繞過前麵的采石場才能上山。
巧合的是,那棟破舊的居民樓裡走出來了抱著被子的人。
白瑤今天不用上班,又看到太陽不錯,立馬就拽著還在睡懶覺的蘭伯特爬了起來,兩個人把被子一類的東西全拿到了外麵曬。
蘭伯特顯然沒有睡醒,渾身有氣無力的,彎著腰駝著背跟在白瑤身後,像是跟屁蟲。
白瑤拍了拍晾在架子上的被子,幸福的說道:“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被子都是陽光的味道了!”
蘭伯特說:“瑤瑤,那是烤蟎蟲的味道。”
白瑤瞪了過去,“你不會說話可以當啞巴!”
蘭伯特:“??”
他犯賤的時候是真的賤兮兮的,騷起來時候也是真的騷氣十足,可是在白瑤麵前膽子小的時候,他也是真的膽小如鼠。
但他不過也隻是乖了那麼一小會兒,下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