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熾看完了楚家明的母子情深,沒什麼感覺。
至於那劉母對楚父的解釋,自然也是掐頭去尾的,她想必也不敢直說自己兒子綁架了楚家正經的繼承人。
她隻是說自己兒子被人挑唆和陷害,懷疑有人想借她兒子的手,除掉另一個姓楚的醫生。
甚至還說那個楚醫生,可能也是楚父的孩子,不知道那個背後挑唆的人到底是什麼目的,並希望楚父可以派人查一查。
不得不承認,能夠讓楚父還在醫院,看到未接來電也會主動打回去的女人,在楚父這裡確實是有分量的,幾乎毫不懷疑的就信了她的話。
甚至還安慰女人不要擔心,自己會派人解決這件事。
看到劉母放心的表情,白熾隻是勾勾唇。
這些人太小看楚家對婚生子的權益保障了。
若隻是隨便一個借口,就能假裝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那以楚父到處留種的德行,恐怕楚家的三個繼承人,早就被人乾掉了。
給自己泡了杯咖啡,白熾又溜達去了方雲霄的辦公室,順便跟他姐說一聲,關於處理腺體的事情。
今天跟他們聯係了一下,白熾才從原主的記憶裡翻出來,他二姐也快到對抑製劑徹底免疫的時候了。ega,事業心自然是不低的,不可能任由自己受控於apha。
就像他們的阿父,不隻是楚夫人,也是謝家長子,自己名下也有不少的產業。
這也是他在楚父花天酒地的時候,自己也敢找情人,甚至還給他們生了個小妹的最主要的原因。
就像他二姐,就算迫於抑製劑免疫,必須找個伴侶標記自己,十有八九也隻會找個好拿捏會聽話的,然後臨時標記。
若是那apha敢使小動作,意圖終身標記的話,直接將對方控製起來,然後強行從對方腺體內,提取緩解的信息素,也不是不行。ega本身也非常膽大的頂層圈子的人。
那畢竟是他姐姐,如果可以的話,白熾也希望對方可以過得更自由瀟灑一點。
之後自然又是好一陣追問,直到白熾再三保證,自己以後每天晚上,一定抽出半個小時給她施針,這才安撫好他姐。
隨即長歎一聲,看來他姐也是真著急,掛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吩咐助理買機票了。
這也越發讓白熾覺得,將這針法傳出去,是非常有必要的事情。
小黑這會兒也不看它的狗血劇了,反而翻起了這個世界發生幾次大型案件。ega,還挺慘的,尤其是抑製劑還不便宜,政府提供的免費抑製劑副作用很大,要是沒有抑製劑,oega就跟路邊的發情的野貓野狗沒兩樣啊。’ega因為用了免費提供的抑製劑,不到三年就失去作用,結果突發狀況,在外麵進入了發情期。
然後他的信息素,吸引了附近一些appppha打群架,造成治安問題。
而那種副作用小,可以使用差不多十年的抑製劑,價格昂貴,隻有一小部分人才用得起。ega在第一次發情期後,基本上三年內就必須給自己找一個apha。
可能有些人已經習以為常,或是認命了。
但依舊還有不少人試圖解決這個問題,也有許多不想受製於信息素的誌願者,寧願成為植物人,也想要摘掉那個東西。
就像方雲霖昨天說的那樣。
白熾瀏覽著小黑翻出來的那些資料,心裡的想法也慢慢成熟起來。
正琢磨著,電話響了。
剛接通就聽到了方雲霖興奮的聲音。
“嫂子你是不是在我哥這兒,聽我爸說我哥今天去公司了,我問了醫院,他們說你今天放假。”
“我哥真是的,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在家呢,我來陪你吃飯啊,嫂子你快下來,我已經到你們樓下了!”
方雲霖一連串的說完,根本就不給白熾拒絕的機會,就已經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