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蘭聽到易有缺的話,心中一暖。
她從軍多年,一直都是她保護彆人,這次卻需要彆人的保護,這讓她有些不習慣。
但她也明白,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
她轉而說道“易少將,我是軍人,哪怕遇到不可戰勝的強敵,隻要他敢入侵長城,我也必須拚死一戰。”
易有缺被花木蘭的堅毅和勇氣所打動,他心中一動,意識到當自己的身後是自己所珍視的親人、朋友以及家園時,不迎難而上,又怎麼配得起胸前的勳章。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就讓我們並肩作戰吧!”
兩人相視一笑,彼此之間的信任和默契在這一刻達到了。
這時,黑暗之門在兩人不遠處打開,鎧一步一步走了出來。
黑暗魔君索倫的聲音從四麵八方傳來,陰冷而嘲諷“鎧,好好招呼一下這兩個朋友,也不用太狠,就把他們砍成十塊八塊就行,哈哈哈哈……”
索倫的聲音消散在空氣中,但留下的威脅卻讓人不寒而栗。
鎧提起手中的彎刀,一步步逼近易有缺和花木蘭。
兩人沒有絲毫退縮,他們知道,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的。
鎧的目光緊盯著並肩而立的易有缺和花木蘭。他的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仿佛被這兩人的親密所刺痛。
他緊握彎刀,一股淩厲的氣勢隨之爆發,向著兩人中間猛劈而去。
易有缺見狀,毫不猶豫地挺身而出,他的左手輕輕一揮,日金輪便在他的操控下,化作一道耀眼的光芒,形成一個球形的光罩,將自己和花木蘭緊緊護在其中。
那光罩仿佛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將外界的威脅隔絕在外。
與此同時,易有缺的右手也沒有閒著,他輕輕抬起,銀色的月金輪便如同脫弦之箭,盤旋著向鎧飛去。
那月金輪旋轉得如此靈活,如同雨點般密集地打擊在鎧的納米鎧甲上,發出清脆的撞擊聲。
在月金輪的猛烈攻勢下,納米鎧甲開始寸寸裂開,如同破碎的瓷器一般。
鎧被月金輪的攻勢逼得步步後退,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和憤怒。
但他就像沒有知覺一樣,繼續揮舞著彎刀,試圖上前衝破光罩。
就在這時,易有缺突然向鎧的頭上一指,月金輪猛然劈在鎧的頭盔之上。
隻聽一聲巨響,鎧的頭盔瞬間炸開,露出了他冷酷的臉龐。
花木蘭看清了鎧的麵貌,心中一驚,轉而說道“易少將,手下留情,我好像認識他。”
易有缺聞言,微微一愣,他看向花木蘭,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他問道“你認識他?”
花木蘭點了點頭,她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複雜的表情。
她說道“他曾經來過長城,我們一起並肩作戰過。”
聽到索倫說他是鎧的時候,她就已經有所懷疑,沒想到真的是他。
鎧見花木蘭認出了自己,臉上未顯露出絲毫痕跡。
隻是那深邃的眼眸中,不經意間流露出的一絲波瀾,如湖水中輕輕蕩漾的漣漪,難以掩飾他內心的震動。
他身上的納米戰甲,已經被易有缺重創,然而此刻,卻似擁有了生命一般,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重新恢複完整。
那被易有缺一刀劈成兩半的頭盔,如同離巢的飛鳥,疾速飛回,穩穩地扣在他的頭上,仿佛從未受損。
一時間,鎧甲的縫隙間,閃爍起微弱的光芒,破損之處儘皆愈合,變得完好如初。
隨著一陣電流在鎧的全身流轉,劈啪作響,他仿佛經曆了一次脫胎換骨的蛻變。
那電流如同神秘的符文,在他體表刻下無形的印記,賦予他更強大的力量。
在這股力量的加持下,鎧仿佛完成了一次自我升級,變得更加強大,更加堅不可摧。
易有缺目睹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他發現,鎧的鎧甲不僅恢複了原狀,而且似乎變得更加厚實,更加堅硬。
那鎧甲上流轉著淡淡的神光,仿佛蘊含著無窮無儘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