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宗深吸了一口氣,道“據可靠消息,這蓮花仙子似乎是一位穿越者,她身上散發出的魅力,非比尋常。短短數日之間,就已讓方臘為她魂牽夢繞,無法自拔。”
“穿越者?”宋江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他沉吟片刻,才緩緩道,“這女子背後,恐怕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她既然能穿越而來,想來背後定有某位大能在撐腰。”
吳用微微一笑,道“自古以來,男女之情往往令人難以自持。女人會為心愛的男子傾心,而男人亦會為迷人的女子所惑。兄長,依我看,這或許正是上天賜予我們的一次絕佳契機。”
宋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他問道“此話怎講?”
吳用輕撫胡須,緩緩道“方臘如今沉迷女色,必然會荒廢政事,內部人心惶惶。我們正好可以趁機出兵征討,必能一舉破敵,奪去方臘身上的氣運!”
宋江聞言,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口中卻道“那蓮花仙子既然是穿越者,又能迷惑住方臘,她背後的大能便不可小覷。”
吳用微微一笑,語氣堅定地說道“兄長不必擔憂,如果那蓮花仙子背後真有人撐腰,我們大可以派白上仙作為先鋒官,率領先頭部隊前往征討方臘。如此一來,便可引出她的幕後黑手,到那時我們再從長計議。”
宋江聽後,眉頭微皺,疑惑地問道“白賢弟他會願意去征討方臘嗎?”
吳用胸有成竹地回答道“依我看,那白上仙必定也對方臘的氣運心存覬覦,想必不會拒絕這等好事。”
宋江沉默片刻,緩緩點頭道“嗯,有道理。”心中暗自思量著,若能借此機會試探出白上仙對梁山的真實意圖,倒也不失為一樁美事。
……
酒館之內,易有缺與沙珊、呂公子圍坐一桌,桌上擺滿了美酒佳肴。
易有缺雖然以長留上仙白子畫的身份示人,但這是他首次與沙珊這位三師姐共飲。
他端起酒杯,向沙珊舉杯道“沙珊導師,今天難得與你共飲,我先敬你一杯。”
沙珊微笑著回敬,兩人舉杯對飲,一飲而儘。
隨後,沙珊指向一旁的呂公子,向易有缺介紹道“這位是我洞府的鄰居,乃是流沙河的河神,姓呂,名公子。他聽聞我要出來,便也想一同見識見識這外麵的世界,我便帶他一起來了。”
呂公子聞言,站起身來,向易有缺拱手施禮,道“在下呂公子,今日能在此得見白上仙的風采,實在是三生有幸,心中不勝歡喜。”
易有缺微微一笑,擺手示意呂公子不必多禮,他淡然說道“呂公子客氣了,我不過是一個普通的修仙者,無甚特彆之處。”
呂公子聞言,臉上露出幾分不以為然的笑意,他搖頭說道“白上仙此言差矣。若如白上仙這般修為深厚、風采卓絕的修仙者都隻算普通,那恐怕世間就真的沒有什麼特彆的修仙者了。”
沙珊聽得津津有味,她好奇地望向呂公子,問道“哦?那你可得說說,這白上仙究竟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
呂公子見沙珊頗有興趣,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之色,他微笑著解釋道“沙仙子既然有此一問,那我便不吝嗇口舌,細細道來。不瞞兩位,我們河神一脈傳承久遠,有獨門秘法可觀天下氣運。”
他頓了一頓,繼續說道“天下氣運可分三類,前世、今生以及未來。前世氣運乃是命中注定,無法更改;今生氣運尚可尋覓,有所作為;而未來氣運則猶如懸而未決的棋局,尚待我們去爭取。”
呂公子深深地看了易有缺一眼,繼續說道“白上仙的前世氣運已經積累三世,這是何等深厚的底蘊!今生又得仙人正果,未來必然前途無限!”
沙珊聞言,嘴角微揚,帶著幾分調皮的笑意,她好奇地問道“呂公子,你是如何看出白上仙前世氣運已經積累了三世的呢?”
呂公子微微一笑,神色間透出一股神秘與莊重,他緩緩道“我這秘法,乃是河神一脈的獨門絕學,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但據古籍記載,輪回三世,若能成就仙人之血,身體便會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處子之香。自我初見白上仙起,便總覺一股清香縈繞鼻尖,若非前世深厚的積累,何來如此持久而純淨的芬芳?”
沙珊聞言,也仔細嗅了嗅,似乎真的感受到了那股淡淡的清香,她驚歎道“聽你這麼一說,好像真有這麼一股香味呢。難怪我一見到白上仙,心情就格外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