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睿覺得鐮刀用的更順手了,用起來比剛才還要快,刷刷刷的,她要等薑鳳梨,還沒有換去的時候,他這一點時間又要乾兩分地。
薑鳳梨,好用的鐮刀被蘇菲菲換走了,彆人以為看到了熱鬨。
就那麼一看,感覺到薑鳳梨乾的太快,有沒有?
這是他們的幻覺嗎?
換了蘇菲菲的鐮刀,乾得更快了?
那是不是說不是鐮刀的問題?
是薑鳳梨太會乾活了?
怎麼可能?同樣來自於城裡的娃,誰第一次乾活的時候有這麼熟練?
除非薑鳳梨以前不是城裡的,或者以前乾過這樣的農活。
葉子睿來這裡的假名,還有信息都是有人的,隻不過那個人也是下鄉,並不是分派來這裡而已。
她這個下鄉是頂替了彆人的名額而來,真正的薑鳳梨,是被家裡人給藏去了老家。
家人認為有人頂替去下鄉,這麼好的主意,隻是讓自己的孩子去老家躲一下,需要真正的下鄉乾活。
這樣好的事情,他們當然是同意的。
所以葉子睿知道自己的信息,其實是有這麼一個人,不怕彆人查。
也不是自己真實的身份,彆人說他也隻會說從來沒乾過農活,都是家裡嬌養的。
之所以那麼能乾,是因為她明學的快。
他們都是接受教育,來這裡支持貧下中農,能讓農民在他們的支持下,更能吃飽飯,又能減輕勞動。
蘇菲菲得意地拿著鐮刀,準備也能像薑鳳梨那樣,很快就能乾完自己的活。
心裡想得美,乾活卻很費。
想象中像,薑鳳梨那樣,手拿幾顆禾苗一刀就能割完,也想效仿那個速度。
心中有得意,也顯露自己換了鐮刀,也能快速的乾完自己的活。
剛才得意的眼神,還和其他的老執勤對視了一下,更是給了夏雨一個眼神,她能耐吧?
也拋了一個媚眼給李寧德。
李寧德也隻是衝她笑笑,並沒發言,其實也心中苦著,他並不想乾重活,不是不想乾快一點,不想乾。
他也想有人幫忙,就乾了一會,白襯衫都臟了。
沒有佩戴手套,感受一雙手掌都癢癢的!
去阻止蘇菲菲鬨騰,他們所有人都認為,蘇菲菲這樣去試探,也許能得到他們心中所要得到的答案。
至於蘇菲菲會不會吃虧?
在所有人都想到自己的利益,誰管彆人會不會吃虧?
大家都覺得蘇菲菲又不靠這點工分吃飯,胡攪蠻纏乾不出活,會接受教育,那是她的事。
蘇菲菲想象到的得意,想象到的傑作,並沒有如她所想,手中的鐮刀就像他看到的那樣,又純,又舊,手拿三顆禾苗,用了死力,才一點一點的割完。
沒有想象中的快速,比之前的鐮刀還要純。
她的表情頓住了,懵了,是她給了好處,給那個發工具的人員,特意讓那個發工具的人員給江鳳梨最不好的鐮刀。
她手上的鐮刀就如預想的那樣,是又純又舊。
嘗試一次就已經覺得,剛才見到薑鳳梨乾那麼快速,那是一種幻覺。
她不相信自己比薑鳳梨差,於是又嘗試一顆禾苗,一顆禾苗的割。
不好用的工具用在手上,本來就不熟練,乾的又不快。
蘇菲菲感覺苦悶,進入心中,蟲兒飛,禾屑在飛,她的心情一點都不好。
想哭的心都有了。
在人前又出了醜。
蘇菲菲又不是那一種吃虧的性子,本來想顯露一下,得到了好鐮刀,能快速的乾完活。
卻又被人看了熱鬨,抬起頭看看彆人看過來的目光,彆人都是一副失望。
果然如此的目光。
蘇菲菲心裡那個氣,眼淚都要流了,哪裡受過這樣的氣?
她都想要把鐮刀丟,然後不乾跑了。
不過按照她的性格,知道這把鐮刀那麼純,她怎麼會把一把更好的鐮刀給了彆人?
蘇菲菲是那個講好了,不反悔就不反悔的人嗎?
她的臉皮是那麼的薄嗎?
從來霸道的性格,這會讓他囂張跋扈,隻有欺負彆人的份,哪裡有彆人欺負她的道理。
點那一把鐮刀是她給了彆人好處才換來的。
於是又噔噔噔的跑,也不管他的皮鞋沾了更多的泥巴,走起路來更重,差點就摔倒。
生氣讓她有勇敢。
就這樣彆人就看到,剛換了鐮刀,不到一分鐘的蘇菲菲,說好的不換鐮刀了。
卻又反悔了,就要把那鐮刀換回來。
而那個薑鳳梨呢?
她就趁著對方換了鐮刀,好像做工更快速了。
大夥兒在乾活,他們也想快點把自己的活乾完,知道你新來的人,第一次上工就把他們比下去了。
八卦想要看熱鬨的心又改不了。
當然也有人鄙視蘇菲菲,更有人想要看看他們鬨起來,他們看個熱鬨。
計分員都在遠處看著。
小隊長也乾著自己的活。
不管蘇菲菲如何鬨騰,如何的霸道?
總之心中如何想?
都沒有人去阻止,因為他們都想要看看這個新來的知青薑鳳梨,為何她的鐮刀無論是屯的鐮刀還是八成新的鐮刀?
彆人用起來都沒能這麼順手,鐮刀在她的手中就像是手那樣的靈活。
那些老莊嫁人,更是不服氣,難道他們這些乾活幾十年?
或者十幾年,幾年的人都比不上一個,今天才來乾活的人?
明明看她笑話,卻讓自己自卑。
心中有不爽,也有比了下去的不服氣。
有人看熱鬨,看他們手上的活都不停。
總不能比剛剛上工的人還要慢吧?
工分代表著他們的飯餐。
“薑鳳梨,把鐮刀還給我。”
蘇菲菲心裡那個鬱悶,那個惱火的,恨不得化身眼前的人。
還上工十多20分鐘,這個人怎麼這麼快速?
已經乾掉五分地的23了。
這不是說一天的工,她不到一上午就乾完了?
比自己乾了20分,一分地都還沒有乾的完。
而且這十多20分鐘都在來回跑中,用去了更多的時間。
“行吧。”
葉子睿也不多說,她就知道眼前的人會那樣,對方鬨騰,就讓他鬨騰好了。
她也隻不過是這裡的過客,如何被欺負?
也隻是暫時的。
現在被欺負,她就不會再暗中再找回來場子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