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琰臣一直知道葉梨酒量不錯,她喝醉也有過幾次。隻是這一次,好像比以往都嚴重。看著沙發上的葉梨,紀琰臣脫下外套朝她走過去,不由分說地把她裹在其中,直接抱著人下來。
“你做什麼!”葉梨一下子就被禁錮住了,不滿地瞪他。
紀琰臣的風衣太大,把葉梨困在其中,手動彈不得,隻露出了一個小腦袋,“葉梨,乖乖跟我回家。”
葉梨微微歪著頭,看著麵前的紀琰臣,話筒也不要了,巴巴地從脖子處伸出手。
莫澤趕緊上前,收回自己幾十萬的話筒。
“紀琰臣。”
紀琰臣抱著她,葉梨眼眸醉醺醺的,很是不清醒,小臉通紅,微卷的頭發有些淩亂的散落在肩頭上,看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他輕歎了一聲,“我在。”
“你怎麼才來。”葉梨用手巴拉著紀琰臣胸前的領帶,紀琰臣微微鬆開了一些衣服,葉梨便順勢環住他的脖子,理直氣壯地告狀,“我早就想回家了,他們非得拉著我喝酒。”
莫澤心口一窒,便感覺紀琰臣不悅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趕緊擺手,“是他們勸的。紀總,葉梨都許久沒出來聚了,今天又是她生日,所以就鬨了一些。”誰想這小姑奶奶那麼久沒來,這酒量比之前差了不少。
葉梨這會困得很,纏著紀琰臣要他背。紀琰臣扶著不安分的葉梨,在她麵前蹲下,警告一聲,“不許吐,吐了我就把你丟下去。”
葉梨哼了哼,不情不願地爬上紀琰臣的背,還不忘指揮身下的車夫,“快回家。”
葉梨的酒品不好不壞,安靜的時候特彆安靜,鬨的時候特彆鬨。隻是喝醉了她也是害怕紀琰臣的,知道他是紀琰臣後,乖乖地跟他回家,倒也沒鬨。
“能自己洗澡?”紀琰臣看著臉蛋紅紅的葉梨,有些頭疼。他不是柳下惠,平時已經忍耐得很辛苦了。
“能。”葉梨猛地點著小腦袋,一把護住自己的胸口,警惕地看了一眼紀琰臣,“我自己洗。”
紀琰臣見此,給她準備好了衣服,放在浴室的衣架上麵,看她一副半清醒半茫然的狀態,微微彎下了腰,與她平視,“有什麼事就喊我。”
“哦。”葉梨點頭。
門關上了,紀琰臣在門口靜靜地等了一會,聽到裡麵傳來流水的聲音,這才拿著手機走到窗邊。
周然“紀總,事情都處理好了。”
“嗯,辛苦。”紀琰臣掛了電話,從抽屜裡麵拿了一個盒子出來。
答應過葉梨的戒指,重新設計了款式,比較之前的,略微有些素雅,可是做工價值方麵,卻是之前那枚不能比的。
“咚。”紀琰臣葉聲看去,葉梨已經洗完了澡,雙眸濕潤潤的,正一臉呐呐地看著他,“紀琰臣?”
看來還沒醒。
紀琰臣上前,葉梨便湊了上來,小腦袋在他身上嗅了嗅,聞到了熟悉的茶香,這才猛地撲了上來。雙腿盤在紀琰臣的腰間,葉梨挑著他的下巴,“我垂涎你很久了。”
紀琰臣扶著她的腰不讓她摔下去,帶著小女人家的清香充斥在他的鼻間,他喉嚨一緊,聲音都沙啞了幾分,“我知道。”
“可是你說你喜歡我。”葉梨的聲音又低了下去,有些茫然無措,“我怕自己辜負你,又怕傷害你。”
他們是夫妻,而不是情侶。很多問題,並不是那麼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