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葉梨差點沒噴出來。好在多年的教養讓她憋住了,小臉擰巴成一團,她的神色痛苦,忍了忍,最後還是咽了下去。
擦了擦嘴,葉梨氣鼓鼓地瞪著麵前若無其事的紀琰臣,“你故意的不放糖的!”
紀琰臣學著她的語氣,“沒有,你不能冤枉好人。”
葉梨“……??”您這麼好學爺爺知道嗎!
最後,葉梨乖乖認了錯,撒嬌耍賴說了大半天好話,紀琰臣才答應以後補湯照常做。
新的一年,葉梨依舊沒能翻身做地主,還是那個被欺壓的夫管嚴。
二月底,是容安於的生日。葉梨拉著林可一起過去慶祝。
容安於性子雖然溫和,但是在圈內的真心朋友卻不多。而且他也不喜歡和那些人過多的交流,說起來,能夠給他過生日的人,似乎隻有葉梨他們。
沈氏。
紀琰臣就著周然給的藥吃了下去,按著自己疼痛的太陽穴。
他身體素質再怎麼好,畢竟也是個正常人。連續工作了那麼久,疲勞加上冬天的原因,這一不留意便發了高燒。原本偏白的臉上都有些擋不住的紅暈,白景看得心口揪了揪,忍不住勸道,“紀總,真的不用去醫院?”
“嗯。”紀琰臣翻閱著文件,雖說和葉氏解約能夠減小以後的損失,可是一下子沒了那麼多合作,紀氏的虧空可不小。
周然是個直腸子,忍不住道了一句,“紀總,那我跟太太說,讓她回來?”
紀琰臣聞言抬眸,不悅地掃了一眼周然,“不用。”
周然趕緊閉嘴,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趕忙道歉。臨走之前又不放心地看了一眼紀琰臣,這才出去。
處理完公務,已經過了下班時間。冬天的夜晚總是來得比較早一些,外麵已經黑了一片。紀琰臣忍著身體的不適,讓周然送他回了家。
簡單地吃了一下東西,紀琰臣洗了個澡便上床。
半夢半醒間有什麼溫熱的東西貼在自己的額頭上,身邊還有專屬著葉梨的淡淡香味。紀琰臣猛地睜開眼,印入眼眸的便是葉梨有些氣鼓鼓的小臉。
他微微柔了嗓音,隻是發燒時的聲音實在是有些沙啞,“怎麼回來了?”
“你發燒怎麼不說!”葉梨的小臉帶著怒意,一雙明媚的眼眸裡帶著一小團火焰。
紀琰臣閉了閉眼,好似在夢中。再次睜開眼,麵前卻依舊是她。
不是夢,她是真的在眼前。
“不是要給容安於慶生嗎?”他說。
他知道葉梨心裡一直有著對容安於的虧欠,所以才會縱容她這般對容安於。對於葉家,葉梨無法選擇。可是容安於,卻是因為她的選擇而改變了一個人的命運。
“這不一樣的。”葉梨的聲音有些悶悶不樂的,她沒好氣地瞪著麵前不解風情的紀琰臣,“他是朋友,你是我老公。”
紀琰臣眉眼輕動,看著麵前的葉梨,微微起身,卻又被她按住,“你彆動,毛巾要掉下來了。”
紀琰臣聽話的不動了,隻是清冷的眉眼專注地看著麵前的葉梨,沙啞而沉的嗓音刻意地柔和了些許,像是在故意勾引著葉梨一樣,“葉梨,我想親你。”
葉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