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琰臣用了十年時間去喜歡葉梨,要是能夠放下,早該放下,也不至於越陷越深。到了現在,沒了葉梨,紀琰臣便不再是紀琰臣。
“她是我的妻子,我愛她護她,是應該的。”無關他們之間的承諾,隻是因為深愛。
紀老爺子打量著麵前的孫子,心裡有無數的話想要說,到了嘴邊,卻還是輕輕地長歎一聲,“這樣便好。”
紀老爺子閉了閉眼,還是困得很,“果然是年紀大了,精神不如以往了。爺爺再睡會,你讓阿梨彆忙活了。”
“好,您好好休息。”紀琰臣等著紀老爺子睡著,這才出了病房。
外麵的葉梨安安靜靜地站在,小臉上掛滿了淚痕,也不知道偷聽到了多少。
“怎麼還偷聽了?”紀琰臣替她擦著眼淚,卻怎麼擦也擦不完。的確是個小哭包,隨便一下便哭了個水漫金山,又惹人心疼得很。
葉梨癟了癟嘴,一臉傲嬌地看著紀琰臣,聲音帶著些許鼻音,“我果然是最得寵的。”
紀琰臣這下有些哭笑不得了,捧著她的臉輕哄,“嗯,最得寵的。餓了一晚上了,想吃什麼?”
“想吃冰淇淋,甜甜圈,火鍋,章魚小丸子。”葉梨掰著手指頭細細數著,“還有奶茶,燒烤,炸雞,冰可樂。”
紀琰臣瞧著葉梨的小臉,聲音略低了一些,“中餐還是西餐?”
葉梨不樂意了,“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紀琰臣“走個過場。”
葉梨“……”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葉梨挽著紀琰臣的手臂,她喊他,“紀琰臣。”
“嗯?”
紀琰臣腳步不停,隻是稍微放緩了一些,借著外麵的月色看著身邊的葉梨。
“你在我這裡很得寵。”葉梨衝他軟軟一笑,“所以你要不要趁著盛寵再加把力?”
紀琰臣“什麼?”
“你聽說過父憑子貴嗎?”葉梨頗為一本正經地看著紀琰臣,慫恿著他,“要不要試試?”
“葉梨。”
葉梨“嗯?”
“我說過,隻能親。”紀琰臣好心情地戳了戳她氣鼓鼓的小臉蛋,指尖傳來她暖暖的溫度,讓那清冷的眉眼都柔和了不少,“所以,彆耍流氓。”
葉梨“……”您是活在上個世紀嗎!
又一次被拒絕,葉梨氣得整個晚飯都沒有理他。
在醫院休養了一周後,紀老爺子才得以出院。彆院比較偏僻,又安靜環境又好,紀琰臣以前為了照顧紀老爺子,還特地請了不少人在這邊,這邊也適合養病。
出院這一天,齊越幾人都來了。紀老爺子喜歡熱鬨,這下紀老爺子剛剛出院,圖個吉利,大家便一起來吃頓飯。
“為了慶祝紀爺爺出院,今天我下廚!”林可撈起來袖子,準備開始大乾一場。
齊越趕緊把人拽回來,“紀爺爺剛出院,你彆胡來,食物中毒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