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答應了。"
麵對對方的挑釁,吳昊豈會退縮?當即回應道"既然朱老前輩有此膽量,晚輩自當奉陪到底。如果我無法救治,任憑處置。"
氣氛變得凝重起來。陳家眾人也束手無策,此刻他們的心思全在陳老爺子身上。
"那麼,我開始了。"
吳昊走近病榻,瞥了眼陳大山等人,顯然在等待他們的許可。
陳雪瑩急切地說"爸媽,讓他試試吧,名匠出高徒,這話不無道理。"
"好吧。"張翠翠決定一試,此刻彆無選擇。
"小昊,就拜托你了。"陳大山點頭示意。
得到許可,吳昊立刻坐到床邊,開始仔細檢查陳老爺子的狀況。他輕輕翻開老人的眼皮,摸了摸脈搏,眉心微微蹙起。
病症比他預想的更嚴重,確實已到生死邊緣。他不再多言,從懷裡取出隨身攜帶的銀針,準備施治。
朱逢春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原來也是個修真者,那就沒什麼看頭了。"
"朱老前輩,何出此言?"陳大山連忙問道。
朱逢春解釋道"我們修真界與其他行業不同,實力的高低不僅在於深厚的理論知識,更在於實踐經驗的積累,那是歲月才能鑄就的。"
他頓了頓,瞥了吳昊一眼,眼中滿是輕視"像這小子這般年紀,哪有多少實踐經驗,頂多算是初入門檻的新手。"
"哦?"
聞言,陳大山等人雖覺得有理,心中卻不禁一陣寒意。
吳昊並未理會,全神貫注地進行治療。他拔出一根銀針,凝視片刻,迅速刺入陳老爺子身上的某個穴位。他的手法之熟練,甚至超越了之前的朱逢春。
連續幾針,他一氣嗬成,沒有半點偏差。"嗬,看來還有兩把刷子嘛。"朱逢春輕笑,可惜這點本事遠遠不夠。
要治愈如今的陳老爺子,恐怕得是神仙下凡般的高手才行。
屋內靜得出奇,吳昊專心治療,額頭上漸漸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身上流轉的氣息,尋常人難以察覺,那是他在山中修煉得來的真元。
房間裡的每一個人都屏息凝神,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在陳老爺子的病情麵前,唯有施展真元之力方能化解危機。吳昊借助銀針,將自己的修為之力悄然傳遞,助其驅除體內濁氣與病患。
這股真元不僅維係生命,更能淨化病體,對康複有著神奇的功效。片刻間,隨著真元的蕩滌,陳老爺子的臉色漸漸恢複生機。
"爺爺的臉色好像紅潤起來了。"陳雪瑩敏銳地觀察到。
"確實如此!"陳大山和張翠翠上前一看,證實了這一變化。一家人的眼中重燃希望之光。
"嘿,這小子真有兩下子?"朱逢春心中不禁有些忐忑。
但很快他便否定了這個想法,認為這簡直是天方夜譚。就在此刻,昏迷中的陳老爺子忽然輕咳兩聲,仿佛在回應生命的召喚。
一切跡象都指向複蘇的跡象。朱逢春見狀,緊張得手心冒汗,無法想象如果陳老爺子真的醒來,他顏麵何存。
"還差點,再加把勁就好了。"吳昊聚精會神,竭力引導自己的修為之力清除陳老爺子體內的汙穢。
終於,在吳昊的不懈努力下,陳老爺子的臉色回歸正常,預示著病情已大為好轉。吳昊鬆了口氣,擦去額頭的汗水,收回了自己的修為之力。
"好了。"他微笑著宣布。
話音剛落,陳老爺子竟緩緩睜開眼睛,真正地蘇醒了。
"爸!"
"爺爺!"
陳家人難以置信,喜悅之情溢於言表,圍在床邊,眼中泛起淚花。
"讓你們擔心了。"陳老爺子意識迅速恢複,慈愛地摸了摸陳雪瑩的頭。
"這這怎麼可能?"朱逢春瞠目結舌,下巴幾乎要掉下來。他覺得多年的醫學知識瞬間土崩瓦解,這樣的狀況怎麼可能逆轉?
半信半疑的他徑直走到床邊,推開陳大山等人,親自為陳老爺子診脈。結果令他大吃一驚,陳老爺子的脈象平穩如常,沒有任何異常。
朱逢春的嘴巴越張越大,震驚無以複加。
"怎麼樣,老友,是不是該履行諾言了?"吳昊見他已經親自驗證,嘴角勾起一抹揶揄,催促道。
"這"
朱逢春麵露尷尬,一時之間不知如何是好。身為一代名醫,他的尊嚴不容忽視,怎能向一個小輩下跪?
"怎麼,朱老先生打算言而無信嗎?"吳昊步步緊逼,不留退路。
朱逢春麵色鐵青,緊緊盯著吳昊,希望能得到一絲寬恕。
"你就是那位玄道子的弟子小昊吧?"
在吳昊精心的療傷之下,陳老宗師的元氣已恢複,昔日的威勢漸漸重現。陳家眾人千言萬語的感激不儘。陳老宗師詢問了吳昊一些關於他師父的瑣事,同時讚譽高徒出自名門。
吳昊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終於記起了此行的真正目的“陳老宗師,還有各位,在下此行還有一件要事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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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解除與陳家大小姐的婚約之事。”陳雪瑩滿意的微笑,心裡更加明白他的為人,正想未經許可就答應下來。
然而,陳老宗師立刻否決了這個提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