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鄭義,其名聲與威望已遠勝那些修行多年的著名老醫仙,每一位走進他診室的患者都帶著一絲疑慮,但在經過他那仙法問診之後,病情立竿見影地得以化解。
鄭義耗費了兩個多時辰,終於協助喬老化解了眾多修者們求診的壓力,使每位來訪者皆滿載而歸,心滿意足。
那些修者的讚譽之辭,如同清風般迅速傳入了喬老的耳中。待所有患者都得到了獨特的治療後,喬老這才握住了鄭義的手,深深地感歎道“在如今道醫受到仙西醫術重重衝擊的時代背景下,能湧現出修為如此深厚的道醫青年才俊,實乃難能可貴啊!”
“喬老,您太過獎了。”
麵對喬老的讚揚,鄭義不禁有些麵露羞澀,微笑回應“弟子隻是略通一二醫術皮毛,喬老您的褒揚,讓我都有些飄飄然不知所措了。”
“你這話說得不對,後浪總會超越前浪。小鄭,你的醫術修為並不在我之下!將來,道醫學問的繁榮興盛,就全寄托在你們這些年輕一輩身上了!”
喬老淡然一笑,繼續毫不吝嗇地誇讚著鄭義,繼而又問道“說起正事,小鄭,今日你前來找我有何要事?難道又是那一株人參成熟了?不過那藥材生長周期不應如此快速才是。莫非你是想再擴種其他靈草?我這裡尚存不少稀世靈草的種子,任由你挑選帶走。”
“喬老您誤會了,弟子此次前來,並非為了藥材種子之事。”
見喬老誤解了自己的意圖,鄭義溫和地予以澄清“弟子此行其實是想向您老借用一套修煉用的針器,打算替一位友人的尊親施行一次針灸療疾。”
“修煉針器?”
聽到鄭義這麼說,喬老微微一愣,旋即笑道“這有何難,我一直都想贈送你一套修煉針器。既然今日因緣際會,那就在此刻贈予你吧!”
說著,喬老走向診室一側的玄鐵寶箱,從中取出一套名為“雲笈九針”的修煉針器,遞至鄭義手中。
“雲笈九針!”
鄭義雖然並未親身見識過太多的修煉針器,但在研讀《神農仙經》時,他在藥經篇章中見過不少聞名遐邇的針器圖譜。而這套喬老此刻贈予他的雲笈九針,恰恰正是其中之一,聲名顯赫的修煉針器。
握著這套珍貴無比的雲笈九針,鄭義激動不已,目光熾熱地看向喬老“喬老,晚輩何德何能,怎敢承受這樣一件神針重寶?請您務必收回,弟子隻需借用一套普通的修煉針器即可。”
“所謂寶物配英雄,這雲笈九針對你而言恰如其分。”
鄭義欲推辭不受,然而喬老堅決不同意,堅持讓他收下這份饋贈。見鄭義執意推辭,喬老再次懇切相勸,鄭義無奈之下隻能接過了雲笈九針,心中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這雲笈九針原是一位隱世高人煉製而成,因其采用了一種特殊的靈鋼材質打造,因此在運用針法時還需配合一種秘傳的運針之術。”
瞧見鄭義最終收下了雲笈九針,喬老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寬慰的笑容,隨後繼續說道“小鄭,我這裡還有與雲笈九針相匹配的針法秘籍,也一同贈予你吧!”
……
正當鄭義離開了回春齋醫館之際,在楚雲剛府邸中,一名未曾邀約的神秘訪客悄然降臨……
此人身著一襲黑袍,頭戴鬥篷式遮陽帽,麵上覆以一方碩大的黑玉護目鏡,全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深藏不露的氣息,仿佛修煉者隱匿行蹤的姿態。
當這名未邀而至的訪客觸動楚雲剛府邸的靈禁之時,楚雲剛正坐於家中,內心猶如烏雲蔽日般鬱結。
他率一群修為不俗的侍衛,但在鄭義這位強者麵前,非但未能占得絲毫上風,反遭其嘲諷侮辱。
這尚且可忍,更為令他憤怒的是,為了營救身陷囹圄的兒子,他已不惜動用平日積累的人脈關係,聯絡各方修行界的朋友,連番撥打諸多秘線電話。
然而,那些往日談笑風生的同道中人,在得知他兒子牽涉之事涉及仙凡之爭後,皆紛紛推諉無能為力,甚至匆忙切斷聯係。
叮咚!叮咚!
正在楚雲剛家中怒火中燒,痛斥那些所謂朋友無情無義時,屋外驟然傳來急促的陣法鈴聲,令他的心境更加煩躁。
“你還愣在這兒做什麼,還不快去開門!”
目睹妻子依然臉色陰沉地端坐原處,紋絲不動,楚雲剛更是怒不可遏,隨手將案幾上的煙塵盞擲向地麵,厲聲道。
“你衝我咆哮什麼呢?你平日裡不是人脈遍布各界嗎?不是自稱與各派勢力均有交情嗎?如今怎地變得這般無力,竟然連自家兒子都無法救贖出來!你現在還有臉對我凶巴巴的!”
他的妻子本是一位悍妻,見楚雲剛膽敢在她麵前發作,立刻予以回擊,獅子般的吼聲瞬間震動整個宅院。
“哎呀!你這是故意氣死老子呢!”
楚雲剛歎息一聲,對自家這位潑辣妻子無可奈何,隻能搖頭起身,親自前去應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