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然,大島由夫對鄭義確有幾分畏懼。但若鄭義真要以此威脅他賠償雙倍,這狡猾的商人會立刻反噬,因為對他而言,金錢比生命更為珍貴。
"我已經重複無數次,如果你們認為我違背契約,那就去仲裁庭尋求公正。"
大島由夫狂笑過後,竟伸出一根手指,點向鄭義的胸膛,瞬間又恢複了囂張的口吻"想解除契約,還想讓我退還錢財,簡直是白日做夢!"
"是嗎?很好,現在我就將這夢變為現實,讓你清醒,明白這裡是我華夏的領土,不容許你這東瀛異族放肆!"
鄭義冷笑道,猛然出手,手掌如鐵鏈般緊緊鎖住大島由夫的手腕,一字一頓,冰冷地說道。
"你……你竟敢動手!"
大島由夫手腕被製,動彈不得。他滿臉驚恐,眼中卻仍帶著一絲挑釁,冷笑"你若敢打我,我會驗傷,然後起訴你,讓警衛把你捉拿歸案,讓你自食其果……"
"好個異國鬼子,中文學得不錯,竟也懂得借用俗語……"
鄭義臉上掠過冷笑,目光中閃爍著不屑的寒光,森然道"那麼,現在我就告訴你,什麼是自食其果!"
話音剛落,鄭義緊握手腕的五指突然發力,一股無形之力悄然襲來。
"啊嗚……"
大島由夫嘴硬心軟,被鄭義一捏,立刻痛得皺起眉頭,身體像蝦一樣蜷曲。
"鄭義,彆……"
目睹這一幕,寧久薇、蘇筱琬和韓雪瑩等人驚呆了,紛紛疾呼阻止。
儘管內心渴望狠狠教訓這個東瀛人,但在這個法治時代,動手是違法的。更何況,大島由夫還是外賓,更不能輕舉妄動。
"沒事,都彆過來!"
見眾人欲上前,鄭義揮手示意大家退後。與此同時,他握住大島由夫的手,毫不鬆懈。
"哇嗚……小子,你有種……有種就殺了我……我要看看你是否有這個本事!"
大島由夫疼得額頭冒出冷汗,但他傲氣不減,竟不求饒,反而與鄭義對抗。
"殺了你……嗬嗬,不至於。不過,我會讓你體驗何為生不如死的滋味!"
鄭義冷笑一聲,手指間的暗力持續釋放,已將大島由夫的手背壓至幾乎與腕背成四十五度角。
"美妙痛徹心扉小子,今日若不屈服於我,你便是這東方幻境的虛弱者!"
大島由夫已疼痛得匍匐在古老的石板地上,額頭上的汗水如魔幻森林中的珍珠滾落,但他仍然倔強地緊咬牙關。他的話語,猶如來自深淵的詛咒,激起周圍人們的憤怒。
"很好,你說我是虛弱者,是嗎?今日,我就化身陳真,讓你明白,誰才是真正的幻境弱者!"
看著這家夥依然堅韌,鄭義不禁皺起了眉頭。他深知,若依賴武力,即便大島由夫的骨骼堅硬如玄鐵,也難逃一敗。但這樣做難免會傷害他的身體,萬一大島由夫尋求神秘醫者的檢驗,必然會給鄭義和怡美帝國帶來無儘的困擾。
這正是蘇筱琬和其他人所顧慮的。
好吧,既然強硬手段無效,那就換個魔法遊戲試試看!
鄭義冷笑道,突然鬆開緊握的手,竟然放過大島由夫。
大島由夫正痛苦得瀕臨崩潰,準備乞求寬恕,突然間的釋放讓他一時未能反應過來。
然而,在他失神之際,正要逞強發言時,卻見鄭義從鼻翼中透出一絲陰冷的笑意,手中突然多出一把閃爍銀光的符文針。
這是
看到這些符文針,大島由夫再次愣住,剛要開口,卻見鄭義露出了惡魔般的笑容,瞬間逼近他身旁。
咻!咻!咻!
隨著鄭義的快速接近,他的手中射出數道冰寒的光芒。原來,他竟將手中的符文針當作巫術暗器,一一刺入大島由夫的體內。
這一幕,令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他們清晰地看見,鄭義手中的確是中醫使用的銀針。然而,令人困惑的是,這樣的針竟然也能施展如此奇異的法術?
驚愕之餘,所有人的眼神如同閃電,聚焦在大島由夫身上。
此刻的大島由夫,早已失去了往日的囂張氣焰,幾根符文針刺入他體內的要害穴位,操控並折磨著他的神經,讓他感覺仿佛全身被幽靈般的毒蛇啃噬。
他試圖揮動手臂以緩解痛苦,但手臂上的符文針卻剝奪了他的力量,使他的手臂變得像是被魔法束縛,無法抬起。
"唔"
大島由夫內心恐懼且驚慌,在無法動彈的情況下,他試圖呼救,但後腦勺的符文針卻剝奪了他的話語能力。儘管他張大了嘴,也隻能發出微弱的唔唔聲。
目睹這一切,所有人愣在原地。難以想象,鄭義懲罰人的手法,竟是如此神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