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乾什麼,我隻是想知道,何佳究竟欠了你多少金幣?”
鄭義早已洞悉他的恐懼,此刻他的眼神中滿是對他的蔑視和冷漠。此時的龍紋疤哥,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喪家犬!
“小子,你真的敢跟我對抗”
儘管手下的一眾手下被鄭義在魔法對決中擊敗,但多年的黑幫領袖威嚴讓刀疤哥鼓足了勇氣,打算在鄭義麵前放幾句狠話。
然而,他的威脅尚未出口,鄭義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咻!
鄭義的右手如閃電般探出,五指猶如鐵鏈般緊扼住他的喉頭,冷冽地警告“彆再試探我的耐心底線!”
“咳咳咳……”
刀疤哥被勒得劇烈咳嗽,良久才艱難喘息道“鄭…鄭大人,您…先放開我,我再說…可以嗎?”
鄭大人!
這一聲稱呼令在場者無不震驚,但同時,大家都能看出刀疤哥內心的恐懼已深。
“說吧!”
鄭義冷漠地瞥了刀疤哥一眼,然後緩慢鬆手,命令道。
刀疤哥臉色蒼白,半晌才揉著鄭義捏痛的喉嚨,戰戰兢兢地說“一…一百萬金幣?”
他的聲音微弱,落在鄭義耳中竟帶有一絲疑惑,這讓鄭義皺緊眉頭,低沉喝問“我說的是本金,何佳究竟向你借了多少?”
“我…我講,鄭…鄭大人彆動怒,我講就是了!”
儘管鄭義這回未動手,但剛才的震懾力仍揮之不去,刀疤哥嚇得魂飛魄散,哪還敢跟鄭義玩心機,隻得麵帶哀求,連忙老實交代“八…八十萬金幣!”
“真的隻有八十萬嗎?”
鄭義冷哼一聲,冰冷的目光直刺對方,厲聲質問。
“不…不是,我可能記錯了,應該是六十萬。”
刀疤哥被鄭義眼中的銳利嚇得一哆嗦,趕忙改口。
“六十萬?”鄭義臉上依舊寫滿不信。
“真的,就是六十萬……”
眼看鄭義仍不信,刀疤哥急得眼淚都要掉下來。他哭喪著臉,慌忙為自己辯解“我有何佳親筆寫的欠條,而且是分幾次借的,每一筆我都記得清清楚楚。鄭大人如果不信,我現在就回去給您拿來。”
“你這狡猾的惡徒!”
見刀疤哥一臉頹唐,鄭義確信他這次沒有撒謊。
然而,在確認後,他的內心憤怒如狂風般肆虐,伸手緊緊抓住刀疤哥的衣領,直接將他提起,怒容滿麵地嗬斥“何佳欠你六十萬金幣,這麼短的時間就被你利滾利逼到了近十倍。你的貪婪真是無邊,你以為這樣就可以逃避任何律法製裁嗎?”
“鄭大人,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刀疤哥被鄭義勒得幾乎窒息,隻能喘息著辯解“鄭大人您應該明白,我們雖從事高利貸生意,但通常不會放貸給普通民眾,而是那些沉迷賭博的賭徒們
在那些賭博的世界裡,金幣似乎總是輕易流淌。對他們而言,隻要有初始的籌碼,就算麵對重重債務也無所畏懼,或許隻需一次翻盤,就能扭轉乾坤。
"你!"
刀疤大俠的話語雖然狡辯多於事實,但細細推敲,竟也並非全無道理。畢竟,非賭徒之人,即使被金錢逼至絕境,也不敢承負如此沉重的債鏈。
而老何如今的困境,歸根結底,皆因未能嚴加管束那個揮霍無度的何佳所致。
那些高利貸者固然可惡,然而鄭義並非執法者,連警衛都無法製裁這些悍匪,他更是無計可施。他思索一番,麵露寒霜,轉向刀疤大俠問道“你說何佳的借據在你家中?”
"是,是的。"
見鄭義語氣稍有緩和,刀疤大俠精神振奮,連忙點頭應答。
"很好,何佳借你的六十萬金幣,我會一分不少地償還。"鄭義點點頭,沉聲道,“你現在立刻回家取來所有借據,另外,把何佳帶來見我。”
"好,好,我現在就去!"
刀疤大俠聞言欣喜若狂,準備拔腿就跑,不料鄭義在他背後喝止"站住!"
"鄭大人,您……"
刀疤大俠一震,但仍顫抖著轉身問道"鄭大人,還有什麼吩咐?"
鄭義的目光如銳利的冰刀,直刺刀疤大俠心扉,冷聲道"回去後按我說的做,膽敢耍花樣,休怪我不客氣。"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