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彆人無法做到,並非代表我也無能為力!”
麵對何老的疑慮,鄭義並未過多辯解,隻是含笑取出他隨身攜帶的雲笈九針,聲音如同潺潺溪流般流暢“何老,若你有興趣,我不介意讓你見識一下華夏傳承千年的神秘針灸技法。”
“哈哈哈……”
蘇主任時刻尋找機會讓鄭義難堪,以報當年之辱。此刻聽見鄭義的豪言壯語,他放聲大笑,指著鄭義冷笑道“鄭義,你的驕傲似乎過於膨脹了,僅憑這幾根細針就想治愈棘手的病症?你這是在做白日夢……”
“我命令你住口,立刻離開,聽清楚了嗎!”
蘇主任還未說完,何老已怒火中燒,對著他大聲嗬斥。何老雖孤高,卻是一位學識淵博的老醫師,儘管他對中醫知之甚少,但他周圍有許多老中醫朋友,因此間接學到了不少中醫知識。
雖然對針灸之術一無所知,但他對針具卻有所研究。當他看見鄭義拿出的那套針具,隱約散發出一種極其神秘的氣息,他本能地察覺到,這必定是套罕見的神器針具。鄭義能運用這樣的針,他的針灸神技絕非空穴來風。
看到這套針具,不知何故,何老對鄭義的看法瞬間改觀。
“何老,彆被他蒙蔽了,這小子就是個騙子,上次……”
身為濱陽市醫院內科主任的蘇主任,對何老這個省級醫院派來的專家,既無權管轄,還必須看其臉色行事。此刻被何老當眾斥責,讓他顏麵無光,卻又不敢冒犯這位尊者,隻能無可奈何地再次試圖勸說何老。
“出去,這裡已經不需要你了。立刻離開!”
鄭義手中神針一現,何老仿佛看到了一個醫學奇跡即將誕生,他急切地渴望見證這一幕。他毫不客氣地朝蘇主任伸手指去。
“這……我……”
蘇主任的神色尷尬至極,嘴唇顫抖不止,內心憤怒得幾乎噴出血,卻又不敢在何老麵前發作。他糾結許久,最終神色黯淡,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隻好狼狽地離開了房間。
在蘇主任痛苦的神情中,鄭義心中湧起一絲奇異的幽默。他偷偷瞥了沈若風和韓雲凡一眼,發現他們倆都帶著掩藏不住的喜悅。
“年輕人,在這寧靜的環境中,是時候展示你的神秘銀針技藝了!”
將那個令人不悅的蘇主任驅離後,何老的臉上泛起抑製不住的激動,他興致勃勃地對鄭義說。
“抱歉,何老,我需要糾正你的用詞。”
鄭義聞言,微微蹙眉,回應道“針灸並非表演,而是療愈生命之法。”
“是的,是的,我說錯了,道歉,針灸確是救治之道!”
何老連連點頭,帶著歉意對鄭義說“請閣下為病人施展針術!”
鄭義目光轉向韓雲凡,看見他滿載期待與憂慮,便安慰道“雲凡,安心,一切儘在掌握。”
事實上,韓雲凡早已從沈若風口中得知鄭義的醫術高超。那次沈馨中毒,眾多醫院的專家束手無策,若非鄭義解毒,後果將不堪設想。
韓雲凡一直想請鄭義為父親治療,卻始終難以啟齒。如今見鄭義主動提出,欣喜之餘,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好,阿飛,請跟我來!”
韓雲凡懷著激動的心情,領鄭義走進父親的寢室。
床上,韓遠痛苦地躺著,緊閉雙唇,身體不時顫抖,意識在清醒與混沌之間徘徊。鄭義更加堅信對韓遠這樣的病情動刀,非但不能達到預期效果,反而會加重他的傷痛。
“爸……”
韓雲凡是個孝子,目睹父親的痛苦,心中痛苦加倍,急忙上前,緊緊握住父親的手。
“雲凡,相信我,你父親會沒事的。”
鄭義堅定地看著韓雲凡,然後取出雲笈九針,運用金針渡穴之法,開始緩緩引導氣流,依次在韓遠腦後和頸部的關鍵神經穴位上施針。
縷縷靈能透過針尖,如行雲流水般從鄭義體內流淌而出,進入韓遠體內,以肉眼可見的神奇速度修複他受損的神經係統,同時消散腦中淤積的毒素。
鄭義行針雖慢,但在眾人,特彆是何老的眼中,卻宛如翻江倒海,驚心動魄。
他雖不精通針灸,但也見識過一些老中醫施針。而現在,鄭義的手法竟與那些老中醫無異。
而且,他那沉穩自若的姿態,似乎比何老見過的所有中醫高手都要高明。
這,怎麼可能呢?
在遙遠的艾澤蘭大陸,中醫藥學是一門曆經千年沉澱,方能鑄就輝煌成就的神秘技藝。在這悠久的傳統中,鮮有青年才俊能成為令世人矚目的聖手。
然而,鄭義的嶄露頭角,竟徹底撼動了何老對中醫藥理解的根基,令他深感,鄭義的醫道造詣,竟是超越了他所遇見的所有中醫藥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