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田中野雲是我們破獲田中家族在中土大陸毒品網絡的最重要線索。”
眾人議論紛紛之際,沈馨站了出來,堅決反對“如果田中野雲被救走或遇害,即使抓到孤狼與殘狼,也無法挽回大局,甚至可能是得不償失。”
“沒錯,沈馨說得對。田中野雲才是我們破案的關鍵,那兩個獵影隻是跳梁小醜。隻要保證田中野雲的安全,忽視他們,他們自然會銷聲匿跡。”
沈馨的觀點立即得到了幾位高層的一致讚同。警方的目標是搗毀田中家族和刀爺在中土的販毒網絡,而不僅僅是捉拿兩個難以捉摸的獵影。孰輕孰重,不言而喻。
“嗯,小沈的觀點很有洞察力。”
易劍鋒思索片刻,對沈馨的看法深表讚同。正欲反駁夏東陽,卻見夏東陽焦急地爭辯“易局,小沈和大家的顧慮其實是多餘的。”
仿佛擔心易劍鋒過早否定他的提議,夏東陽立刻補充道“其實,我提出的計劃也是深思熟慮的結果……”
“哦,是嗎?那夏兄不妨再詳談一下吧!”
易劍鋒眉心微蹙,儘管他對夏東陽那種講話方式並不感冒。然而,畢竟夏東陽是幽光城警備府的副府令,他也不能全然失禮,於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
“明智之舉!”
夏東陽聞言,臉色一肅,掃視眾人,以前所未有的嚴肅口吻說道“可曾有人想過,田中野運雖名義上是田中氏族的族長,但實則田中家族的真正權力早已落於其子田中碎夢手中,田中碎夢隻是個掛名的傀儡罷了。”
“夏府令,您言之有理,但這又意味著什麼?與當前的案件有何關聯?”
一位執法者聽後當即提出質疑。
“關係重大,至關重要!”
夏東陽嘴角掠過一絲狡黠的微笑,繼續說“你們是否想過,田中野運隻是一個無力的傀儡。彆說他手中並無實權,就算有,也不可能掌握華夏秘藥流通網絡的秘密。如果我們把這些無用的棋子當作關鍵,豈非荒謬至極?”
夏東陽的話語再次讓全場陷入沉默。眾人麵麵相覷,表情尷尬不已。
如果夏東陽的推斷為真,那麼濱陽警備府此刻的境況確實尷尬。
“夏副府令,您所言不過是個人臆測。”
夏東陽話音剛落,沈馨便插話進來,語氣堅定地反駁“據我調查,田中碎夢確實是在田中野運被捕後才掌控了田中家族。而在那之前,田中野運雖表麵隱退,卻握有田中碎夢未知的諸多秘密。我相信,隻要我們深入挖掘田中野運,必然能事半功倍。”
“事半功倍?哼,沈家少女,你把事情想得太輕鬆了。”
見沈馨執意反對,夏東陽怒火中燒,冷哼一聲“田中野運曾是一族之長,家族利益高於一切,他會向我們透露什麼?”
說完,他又轉向易劍鋒,激動地提議“易府令,現在隻有采納我的建議,用田中野運作為誘餌,引出獨狼與殘狼。”
“這個……”
易劍鋒麵帶深思,夏東陽的分析讓他覺得有幾分道理。但他同樣讚同沈馨的觀點,一時間竟無法做出決斷。
“夏東陽,我真的不明白你這麼做有何目的?為何執意要追捕那兩名刺客?難道在你看來,他們比田中野運更重要?”
看到易劍鋒眼神中閃爍著猶豫的微光,沈馨的心弦緊繃。她堅決反對夏東陽的計劃,儘管這種策略與鄭義上次所用相似,但孤狼與殘狼兩位戰士並非愚鈍之人,上次的突襲差點讓整個獵影隊伍全軍覆沒,他們怎會再次陷入同樣的陷阱?
她內心深處明白這個道理,猜測夏東陽堅持如此必有其神秘的理由。隻是這秘密究竟為何,她一時難以琢磨,隻能質問夏東陽。
“沈丫頭,你誤解了。”
麵對沈馨的質疑,夏東陽依然充滿自信地回應“我不是說孤狼和殘狼比天野運更重要,而是他們背後隱藏著天野碎夢和他的黑暗帝國。
再者,我確信,他們敢於單獨現身,甚至在我們眼前展示目標,這意味著他們在暗中擁有強大的盟友,足以與我們抗衡。”
夏東陽的話語越講越有力度,說到此處,他還特意展現出振奮人心的表情,激動地說“難道你們不想揭開這個藏在陰影中的罪惡組織,徹底鏟除他們嗎?”
不得不承認,身為公安局副局長的夏東陽並非等閒之輩。單論他煽動情緒的技巧,就足以令人刮目相看。
在他的演說之下,會議室裡的大多數警員都流露出讚同的神色。
“這個……嗯,夏老你說得確實有道理。孤狼、殘狼上次遭受重創,這次還敢再來,想必在濱陽境內仍有同夥接應。”
易劍鋒邊說,邊將詢問的目光投向沈馨,再次微笑道“小沈,如果我們能贏得這場輝煌的勝利,濱陽警局必將享譽全球。”
“但是,局長,我覺得……”
看著易劍鋒似乎已被夏東陽所說服,沈馨更為焦慮。然而,她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言辭反駁,隻好焦急地看向旁邊的鄭義,不滿地嚷道“鄭義,你倒是開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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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