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李隊長歸來!"
刀爵士正笑得得意,忽見一名衛兵慌張進來稟報。
"讓他進來!"
刀爵士眯眼瞥了一眼衛兵,見其神色緊張,心頭閃過一絲不祥預感難道……
砰砰砰!
正當刀爵士疑慮重重時,李狂瀾倉皇衝入,滿麵恐慌,低頭顫抖,不敢出聲。
這情景,任誰都能看出他並未帶回人質,反而損失慘重。
"人呢?"
看著手下這副頹態,刀爵士的怒火幾乎瞬間燃燒,厲聲質問。
"這……他們逃走了……"
麵對刀爵士的威壓,李狂瀾深知他的暴躁,早已嚇得全身顫抖"不過……我已命令兄弟們繼續搜尋……"
"死了多少兄弟?"
刀爵士麵色陰沉,手裡擺弄著一支神秘的魔導手槍,卻未曾望向李狂瀾。
"死……死了十幾個……不,不,幾十個……"
究竟有多少士兵喪生在鄭毅和孤狼的追殺中,李狂瀾已經記不清楚,隻知道出發時的兩百名兄弟,如今所剩無幾。
"該死,到底死了多少人!"
刀爵士勃然大怒,拉開手槍的魔能栓,冷聲道。
"刀……刀爵士饒命,刀爵士饒命啊!"
李狂瀾一見這架勢,立刻嚇得魂飛魄散,嘴唇顫抖,慌忙跪倒,連連磕頭求饒。
"混賬,你這廢物,留你何用?"
刀爵士怒不可遏,舉槍對準李狂瀾的頭顱連開三槍,子彈如同魔咒般撕裂了他的腦殼,李狂瀾倒在地上。
"拖下去,喂食魔獸!"
刀爵士朝手下揮了揮手,隨後陰沉地轉向旁邊的帕克·風行者問道"你說,現在該如何應對?"
樸勁風完全沒料到,鄭義與孤狼兩人竟蘊藏著如此強大的力量,竟一舉消滅如此多的衛兵。他憂慮地回應“森林地形錯綜複雜,他們短時間內逃不遙遠。依我看,應先在附近設立關卡,讓士兵們逐片搜查,再在高地設置哨崗,嚴密監視森林的動靜。我立刻帶領一隊人進入森林搜捕!”
“好,傳達命令。”
刀爺麵色嚴峻,朝士兵們揮手示意。
樸勁風布置妥當,對刀爺和田中碎夢說“刀爺您和田中少爺先回去休息,等待我的消息。”
“沒問題!”
刀爺和田中碎夢交換眼神,沒有異議。田中碎夢突然指著身邊的山本元一,對樸勁風提議“樸隊長,這是山本,他的箭術非常高超,我想請他加入這次行動。”
樸勁風望向像樹樁一樣矗立的山本元一,僅一眼,他便察覺此人表麵靜如止水,卻渾身散發著難以言喻的殺氣,令人望而生畏。
“好吧!”
雖然樸勁風並不喜歡山本,但既然田中碎夢提出,他不便拒絕,隻好點頭同意。
等刀爺和田中碎夢離去後,樸勁風看向山本元一,問“閣下打算如何行動?需要我為您安排幫手嗎?”
“不必,我獨自行動即可。”
山本元一冷冷瞥了樸勁風一眼,隨即說出近乎挑釁的話語“你手下那些人,隻會拖累我!”
“你……”
樸勁風氣得握緊拳頭,跟隨的兄弟們也怒不可遏,正欲發作,卻被樸勁風製止。
樸勁風瞥了山本元一一眼,突然問“如果你獨自行動,萬一我的手下不慎傷害了你,我可不好向田中少爺交代!”
“哼!”
這次,山本元一對樸勁風的話隻報以冷哼,輕蔑地掃視他的手下“他們絕傷不了我,若我受傷,也無需向你交代!”
說完,山本元一猛然轉身,大步傲然離開軍營。
“該死,這小子太囂張,現在就把他解決掉!”
山本元一的傲慢再次激怒了樸勁風的手下,立刻有人握拳怒罵。
“等等!”
樸勁風同樣憤怒,但他攔住手下,冷眼凝視著山本元一遠去的背影,厲聲道“先讓他得意一會兒,等進入森林,我們再找個機會除掉他!”
密林深處,經過一番激烈的戰鬥,鄭義與孤狼正在清理戰場。
孤狼剛才不慎被一名士兵射傷了手臂,子彈深深嵌入骨頭,鄭義已用刀取出子彈,並采集了一些草藥,為孤狼的傷口止血。
“謝謝你!”
孤狼未曾料到,鄭義竟在生死攸關之際出手相助,不由心生感激,向他致以深深的謝意。
“無需道謝,你雖在華夏之地犯下過錯,我仍有責任將你帶回,不願你命喪於此!”鄭義冷眼瞥了他一眼,低沉的話語中透出堅定。
孤狼沉默一歎,道“我不明白,逮捕我是執法者的使命,你並非執法者,何故如此掛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