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貌並不能衡量一切,你以偏概全的傲慢態度可不怎麼妙呢,朋友。"
女侍者正要驅趕鄭義,但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嬉笑著回應。
"你說什麼?你竟敢侮辱我是狗眼?守衛,守衛,把這個刁民趕出去!"
被鄭義喚作大媽,女侍者恨不得剝了他的皮,飲他的血。如今又被他說成狗眼看人低,她憤怒至極,立刻召喚守衛驅逐鄭義。
"等等!"
兩名守衛正要行動,一個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突然出聲製止了他們。
"年輕人,你說你是藥材商人?我看你可一點兒也不像呢!"
那中年人背著手,眯眼走近鄭義,細看了他半天,然後微笑著開了口。
"嗬,你說我不像藥材商人,難道我就不能說你不像是藥店主管?"
鄭義看著中年人,臉上露出一絲淡漠的微笑。他早已注意到這位悠閒的中年人,從他的舉止鄭義判斷他就是藥店的主管。剛才他故意大聲喧嘩,就是為了引這位主管出來。
"哈哈哈……"
聽了鄭義的話,主管頓時大笑,向他伸出手"年輕人,你的眼睛確實銳利,一下就認出了我。沒錯,鄙人姓廖,是這家大藥店的主管。"
"嗬,原來是廖主管,久聞大名!"
見他表明身份,鄭義微微一笑,伸手與他相握,同時指向女侍者說"廖主管,你請的這位女侍者,不太合適啊。"
"為什麼不合適?我覺得她做得很好啊!"
其實,這位看似隨和的廖主管內心是個狡猾的家夥,非常難對付。他在藥店做了幾年主管,好色成性,隻要是相貌出眾的女侍者,他都會試圖接近。
其他女侍者都不理他,唯有這個女侍者想利用他的權力往上爬,和他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因此,女侍者在店裡顯得肆無忌憚,無論是對同事還是對顧客,都囂張跋扈,毫無顧忌。反正有主管做靠山,她有什麼好怕的?
現在,果然如鄭義所料,他一提到女侍者,主管就開始庇護起他的情人來。
"嗬嗬……"
鄭義將主管的反應儘收眼底,心中不禁冷笑一聲,再次指向女侍者,怪聲怪氣地對主管說"廖主管,你看清楚,我說她不合適,是因為那個地方。你看,她已經失禁了!"
"什麼?"
主管一愣,這才順著鄭義的手指看向女侍者的下身。果然,儘管她還筆直地站著,雙腿之間卻如同瀑布般,尿液如天河傾瀉,飛濺三千尺!
"你這是怎麼回事?"
經理瞪大眼睛,驚駭無比,手指急切地指向那位女侍者,臉色鐵青,怒火中燒。
他心中明了,這位女侍者以前從未遭遇過如此奇異的變故,可這次竟會發生這樣的尷尬事,實在是令人難堪至極。
“我……這……天哪,我怎麼了?”
女侍者起初還困惑地盯著眾人,不明所以。待看清自身狀況,她頓時臉色劇變,驚恐不已。
她慌忙伸手欲擦拭衣物,卻發現此舉無異於杯水車薪,一股股液體猶如魔法噴泉般湧出。
瞬間,藥店內彌漫著奇特的氣味,那些平日與她關係不睦的同事雖礙於經理的威嚴,不敢放聲大笑,但仍抑製不住竊笑連連。
“你……真是太丟臉了!還不快滾出去!”
女侍者正費力用紙巾擦拭,經理早已氣得臉色如血,指著她怒吼。
“我……好,好……”
麵對眾人嘲諷的眼神,女侍者羞愧得麵紅耳赤。儘管她不明為何突然失控,但她確信這一切都是鄭義所為,於是她憤恨地瞪了鄭義一眼,轉向經理告狀“廖叔,這家夥根本不是藥材商人,他是來故意搗亂的,快趕他走。”
“我知道怎麼做,你快給我離開。實在太丟臉了!”
經理麵帶怒容,厲聲指著她。無奈之下,女侍者隻得低頭離去。
處置完女侍者後,鄭義感到心頭舒暢不少。
實際上,女侍者的猜測無誤,她尿失禁的怪狀,實則源於鄭義剛才觸碰她肩膀時,施展了“點金之指”,以控製穴位之法觸動了她的尿道,導致了這一突發狀況。
原本,鄭義並不想使用這種小手段。然而,對付那種瞧不起窮人的刁蠻女子,唯有此等手段方能製衡。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