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糊“我們以為的英宗北伐,其實是朱祁鎮先生從北京東城區景山前街四號出發。
騎共享單車到德勝門站,乘坐九一九號公交車,直達北京市延慶區火車站下車。
再打個車,過九個紅綠燈就能被抓啦!
給大明五十萬軍隊和皇帝如此重創的瓦剌軍隊,多少人?
頂多六萬!
如此豐盛的戰果,瓦剌太師也先,不得感謝朱祁鎮先生和王振先生的大力讚助。
該改名孛兒隻斤氏祁鎮才對,就像我們稱呼完顏構一般。
一個任性的皇帝和一個弄權的太監,就這樣斷送大明上升的國勢。
有一種說法,趙構殺嶽飛,是因為嶽飛想迎回二聖。
但朱祁鈺和於謙的遭遇,告訴我們,迎回‘北狩’的先帝,結果有多恐怖。
哪怕給大明續命二百年,也逃不過一個死字。”
驕傲的豬豬二鳳,我有一百種解決父兄的辦法。
癡人說夢康熙的眼光比朱棣好點,好聖孫。
至少乾隆生的嘉慶,沒把大清的臉丟光!
第一次鴉片戰爭,也不是他在位時輸的。
朱瞻基生的什麼叉燒!
油菜花徽欽再窩囊,也沒去叫自家的城門呀!
言不由衷那是金人沒有瓦剌思路廣,給他們機會,看叫不叫!
銀河係係花正德好不容易把落寞的武官群體扶植起來,然後不小心溶於水了。
天幕下的眾人,這才明白,為何明朝隻提及文官集團。
因為他的武官和勳貴集團,早沒了。
原來徽欽高是這樣的呀,被俘的皇帝、叫門的天子、誅殺功臣……
朱元璋暗道原來是這麼個“徽欽高”一體,腦子氣得突突的,堡宗,原來是土木堡的堡。
他打不著朱祁鎮,還打不著朱棣嗎!
朱棣沒膽子跑,隻敢躲在朱標身後求饒!
李世民想捂臉,這時候能不能不提我的名字。
朱祁鈺麵無表情的觀看天幕,前兩日太上皇“不幸”在南宮去世……大家都挺高興的!
隻是不大好表露出來!
後世京城百姓將於謙奉為城隍,是應有之義。
畢竟他守住了北京城。
糊糊“說這麼多,其實隻想說一句,明朝都城,離邊境非常近。
直線距離二百來裡,剛出北京六環。
若自駕從紫禁城出發,不到一個時辰。
事件發生後,朝野震動。
大明官員激發出非同一般的才能,朝堂鬥毆。
一群文官在朝堂上赤手空拳,將依附王振的錦衣衛使和內官,活活打死。
而後景泰帝登基,在於謙提議下,君臣決定死守北京,不南遷。”
迷霧麋鹿迷了路那時候大明的文臣武將還有氣節,比亡國的時候好多了。
百忍成金君非亡國之君,臣皆亡國之臣。
癡人說夢槐宗吊死在煤山槐樹上,朕死,無麵目見祖宗於地下,自去冠冕,以發覆麵。任賊分裂朕屍,勿傷百姓一人。
結果文官頭頭,東林魁首說,水太涼!
言不由衷沒辦法,老朱家殺功臣殺的太狠了!
洪武那一批還可以說尾巴不乾淨,但於謙都殺,比莫須有還莫須有。
耗子去於謙家,是不是哭著跑出來的不知道,但奉旨去抄家的錦衣衛是哭著出來的。
連奉命砍於謙的劊子手都內疚得自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