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望星空我學的時候,它叫《鋤禾》。
孟婆來碗豆漿當你在凝視深淵時,深淵也正在凝視你。
彩雲之南屠龍少年最終變成惡龍。
劉徹“真是同一個人。”不過屠龍的說法,太不吉利。
鳥腦做豆腐、三百雞舌,他這個大漢皇帝果然勤儉得很。
李紳難以置信,“竟然是我!”我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蘇軾自人博聞強識,“怎麼沒聽說過這個故事?”
糊糊“是的,他們是同一個人。除此以外,李紳還有一件流傳於世的事跡,或者說一個成語,司空見慣。
這個故事和跟玄都觀杠上的詩豪劉禹錫有關。
話說某一年,劉禹錫某次參加李紳舉辦的宴會,他看到李紳家中歌妓成群,其中一名歌妓色藝雙絕,感慨頗多,於是寫下了《贈李司空妓》一詩。
高髻雲鬟宮樣妝,春風一曲杜韋娘。司空見慣渾閒事,斷儘蘇州刺史腸。
詩歌的大意是,佳肴美酒,歌姬美色,輕歌曼舞,李司空早已習以為常,養尊處優過著奢侈糜爛的生活,可我劉禹錫卻肝腸寸斷,於心不忍。”
李紳“劉夢得!”何故汙我。
劉禹錫滿心委屈,“我不是啊!”
糊糊“事實果真如此嗎?這首詩大約寫於寶曆二年,那年劉禹錫被罷免和州刺史回京。
李紳做過宰相,隻要仔細研究過他的政治履曆,就知道他當時在江州刺史任上,而且一輩子都沒做過司空。
劉禹錫全詩隻有姓氏和官職,後人記事作注時,直接將李紳的名字安上去,因為李紳的名氣最大。
而最先將李司空和李紳聯係在一起的人,其實是李紳的政敵。
對,就是中晚唐時期,延續四十餘年,熬死李唐六位皇帝,以致唐文宗有“去河北賊易,去朝中朋黨難”之歎的牛李黨爭。最終以牛黨苟延殘喘、李黨離開中央而結束。
讀唐詩時,看見許多詩人曲折的貶謫過程,因為在那一時期,許多人都被卷進牛李黨爭中。
趕上了牛李黨爭的時代,詩人隻能怨自己命苦。
譬如我們熟知的白居易、元稹、杜牧、李商隱……這些唐朝詩壇的扛把子,都不程度卷入黨爭。
政治小白李商隱,更是一個大寫的悲劇,身為牛黨的門徒,卻當了李黨的女婿,同時被兩黨不待見。和他同病相憐的還有杜牧,政治理念和李黨相近卻不得重用,反被牛黨保護和提拔。
至於李司空詩中的主人公,李紳是李黨,記載這個典故的孟棨是牛黨,不排除往李紳身上潑臟水的可能性。
當然孟棨和劉禹錫一樣,沒有指名道姓,但後人注解的時候,直接把李紳的名頭安上去,無他,李紳名氣太大。
至於另外一位當事人劉禹錫,既不是牛黨也不是李黨,如果真要劃分的話,他是永貞黨,牛李黨爭上一個時代的人物。
李紳和劉禹錫有過詩詞唱和,但劉禹錫稱呼他是李侍郎。寶曆二年確實有個姓李的人剛當上司空,但不是李紳,而是李逢吉,而且此人是牛黨。”
彩雲之南其實那時候李商隱也是知名詩人。
言不由衷但他官太小資曆淺,夠不上司空。
迷霧麋鹿迷了路所以有時候名氣太大不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