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將這些牲畜趕到校場口時,裡麵的小日子和偽軍的藥效已然過去了。
但經過了一天一夜的勞動,一個個都精神萎靡,如同被榨乾了一下,再加上沒有水和食物的攝入。
它們都眼眶深陷,跟感染了喪屍病毒一樣,都快沒個人樣了。
此時它們也都注意到了任忠龍兩人的到來,但奈何實在是虧空的太厲害,連動都不想動了。
看到兩人一臉壞笑的樣子,它們哪裡還能不知道是被這兩人算計了。
一時間一道道想將任忠龍兩人生吞活剝的視線鎖定了他們。
如果視線可以殺人的話,想必任忠龍和李義此刻連渣都不會剩下了吧!
然而現實注定要讓它們失望,兩人不但沒有受到一點傷害,反而兩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
當然,除了大部分仇恨的目光,也有著極少數感激的眼神。
就是因為這兩人才讓它們知道它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不是錢財,不是花姑娘,而是一個可以帶給它們極致快樂的同性。
甚至於其中有一些看到任忠龍那帥氣逼人的俊臉,都忍不住幻想與其糾纏在一起的畫麵。
眼神裡的火熱怎麼都掩蓋不住,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若不是因為現在的身體實在太過虛弱,它們肯定會一擁而上,把任忠龍吃得一滴都沒有。
那些仇恨的目光任忠龍完全不在意,甚至還有點小爽。
但是在感受到那些帶著彆樣心思都目光落在他身上時,他就笑不出來了。
任忠龍看著部分彎了的家夥,感覺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身上汗毛根根直立,一股巨大的寒意籠罩了全身。
特彆是他的後花園和意大利炮的位置尤為明顯。
看到那些個直接把饞他身子掛在臉上,絲毫不遮掩的牲口。
任忠龍感覺一陣陣惡心,同時對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完全沒有了什麼出於人道主義的顧慮。
“龍哥,你打算怎麼做?是先給這個牲畜喂藥嗎?”
李義有些急迫的看向任忠龍,因為就在剛剛,他感覺到一些不好的視線似乎落在了他的身上,讓他不由得菊花一緊。
“不,現在才開始喂藥時間等的太久了,我可等不了那麼久,現在你先幫我提一桶水過來。”
“哦!好的,我馬上去。”
‘不是說喂藥太慢了嗎?怎麼現在又要我去提水來兌?’
李義雖然疑惑,但還是老老實實的去提水了,等他提著水過來的時候,剛好也看見任忠龍從另一邊走過來。
“龍哥,你乾嘛去了?”
“嘿嘿!你馬上就知道了。”
任忠龍沒有直接回答李義,等把水和藥粉兌好後才從李義震驚的目光中從背後掏出一根足有嬰兒手臂粗的注射器。
“我靠,龍哥你從哪兒搞來的啊!”
“就從小日子它們的醫務室啊!”
“可是怎麼這麼粗!”
“誰知道呢!也許它們就喜歡粗的吧!”
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任忠龍拿起注射器裝好藥液後,對準牲畜們的下半身就紮了過去。
“嗚~噘~!……”
也不知道是不是紮的太過用力,動物們都發出了慘叫,聽得李義和一眾小日子偽軍們都忍不住打了個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