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驢嘀咕了一句,旋即又壓低了聲音道:“今天的事情,就不要讓那個小家夥知道了。”
“嗯。”淩峰點了點頭,莫名覺得這頭賤驢難得也會有替彆人考慮的時候嘛。
“哼,本神獸隻是不想影響我在那小家夥心中的光輝形象而已,誰讓本神獸是他的驢爹呢!”
賤驢高傲的抬起頭,強行辯解一波。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淩峰淡淡笑了笑,有些感慨地說道:“那小家夥雖然一出生就失去了摯親,不過有你這驢爹,也算是它的福氣。你這賤驢平日裡雖然嘴賤討人嫌,不過心腸似乎還不壞嘛……”
“呸呸呸,不要貶低本神獸高尚的品質好不好,本神獸簡直就是道德的楷模,正義的化身,什麼叫嘴賤,你才嘴賤,你全家都嘴賤!”
“……”淩峰搖了搖頭,“當我沒說。”
……
一晃眼,三日時間過去,淩峰大部分時間,基本上都在東院劍隊訓練場上渡過,在和隊友們的切磋中,互相了解彼此的實力和戰鬥習慣,從而磨合成一支配合默契的強大隊伍。
當然,相較於其他成員的刻苦訓練,慕芊雪的待遇簡直令人羨慕。
她每日隻需要站在一旁觀戰就行了,畢竟以慕芊雪那種逆天的輔助能力,往鬥劍場上一站,就是一個類似於外掛般的存在了。
當然,訓練場上,又多了另外一個常客,拓跋煙。
不得不說,拓跋煙的魅力的確很大,以至於餘思賢那家夥屢次在拓跋煙身上碰壁之後,還是鍥而不舍的上去挨揍,到後來,拓跋煙都已經懶得打他了,這一度讓餘思賢產生自己很快就要拿下拓跋煙的錯覺。
後來,餘思賢才知道自己原來中了拓跋煙的幻術,每次他所看到的那個拓跋煙,隻是一個幻影而已。
虧他對著一根柱子在那風騷的,而在其他隊員看來,這家夥怕是腦子進水了。
“峰……峰哥,出大事了!”
就在淩峰從鬥劍台上跳下來,準備稍微休息一下的時候,馮默和楊俊,王義山那些死黨,忽然匆匆的衝進了訓練場,那馮默神色慌張的跑到淩峰的麵前,大聲驚呼起來。
淩峰擦了擦身上的汗水,偏頭看向馮默,搖頭笑道:“怎麼,你們這些家夥得了花柳了?”
“峰哥,你還有興趣開玩笑啊!”
馮默沒有搭理淩峰的調笑,一把抓住淩峰的胳膊,急道:“你跟我來,整個帝都都震動的大事,你居然不知道!”
“震驚帝都?”
淩峰摸了摸鼻梁,“這才半天功夫,帝都就被震驚了,帝都怎麼這麼忙呢?天天被震驚!好了好了,我現在沒空,一會兒還需要訓練呢。”
“峰哥,真不是騙你,這次真是大事,而且和嶽小姐有關!”馮默急聲說道。
!12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