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弟子見到昆一這樣,連忙問道:“長老,怎麼回事!”
昆一此時才站穩了起來,對那弟子道:“趕快尋找,看還能不能找到其他東西!”
聽到長老的安排,所有的弟子都開始尋找起來,一個小小的山穀內,很快集聚了差不多一萬多弟子,每一個角落都被他們翻遍,最後,共找到一把劍鞘,一雙鞋子,和一些人體的肢體等東西。
所有東西都集聚到昆一手裡的時候,昆一終於忍不住流起淚來。
……
第二天一大早,天啟宗外麵走來了三個男人,這三個男人剛到天啟宗,就被宗門口守門的弟子攔了下來。
“站住,大長老說了,天啟宗今天不接待任何外人進入!”一個弟子對攔住來個道。
三個男人中的一個長得最英俊的男子一把手推開那個弟子,臉帶微笑道:“你一個小小的守門弟子,是誰給你的膽量敢擋我的路,滾開!”
“這裡是天啟宗,你休得放肆,否則叫你吃不了兜著走!”那弟子說完,就要對來人動手。
哪知那男子倒是反手一揚,隨手給了那個弟子一巴掌道:“乖乖地放我們進去,否則對你不客氣了!”
那弟子一下子被嚇唬住了,立即站到了一邊,看著三個男子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
“師兄,要不要通知大長老?”一個守門的北子問另一個守望門的弟子道。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內門弟子走了過來,兩個守門弟子見到這個內門弟子,連忙行禮道:“見過昆平師兄!”
“好了,你們也不必多禮了,我是來傳達大長老命令的,從現在開始,把宗門大門關了,任何人不得進出天啟宗,違令者逐出天啟宗,永世不得錄用!”昆平說完,就命令兩個守門弟子把宗門大門關了起來,然後再次補充道:“記住,不管是誰想要進入天啟宗,都得得到大長老同意,如果對方不聽,立即通知大長老!”
“是!昆平師兄!”兩個守門弟子怎麼敢違抗內門師兄的命令,隻得連連點頭。
“隻是,在昆平師兄您來之前,有三個男子強行闖了進去,現在不知去了什麼地方!”一個守門弟子看著昆平師兄,臉上儘是怕意。
“什麼時候,你們怎麼不早說!”果然,昆平生氣了,“兩個愚蠢的東西,宗門要你們有什麼用,還不去找,找到後抓起來!不,直接打死!”江平命令道。
“是,我們這就去!”說完,兩個弟子就像得到了大赫一樣,跑了出去尋找進入天啟宗的三個男子去了。
再說那三個男子進了天啟宗,直接朝天啟宗主峰走了過去,不用說,這三個男子正是林飛,劍坤和桑傑三人,他們今天是來接收天啟宗的。
餘長天都死了,天啟宗也就完了,此時如果不趁熱打鐵,把天啟宗給完全滅了,否則會留下無窮後患,所以,林飛決定一不做二不休,把天啟宗收為自己手下,這樣的話,一石二鳥,不但可以壯大自己,而且可以永除後患。
很快,三人來到了天啟宗的主峰山下,正要走上主峰,此時,三四個弟子從一個暗處走了出來。
“你們,站住,你們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這是天啟宗,不是你想進來就進來的,識相的趕快滾!”四個弟子中一個麵部橫蠻,臉上帶有刀疤的男子站了出來,擋在路中間,攔住了林飛三人。
“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敢阻我的路,識相的立即讓開,或者我看在你是天啟宗弟子的份上,可以饒你不死!”林飛直接走了上去,然後手一撥,把那個弟子撥開,正要繼續前進,站在那男子後麵的三個弟子也走了上來。
“你說丁師兄一個人不夠,那加上我呢!”又有一個男子走了出來。
“再加上我呢!”另外兩個男子也走了上來,站到了路中,擋住了林飛剛要前進的腳步。
“看樣子你們天啟宗還蠻團結的吧,好好好,希望你們以後繼續發揚這種團結對敵的好傳統,不要讓我失望啊!”林飛嘴角滑過一絲微笑,不過,很快,他的臉變得嚴肅起來,對著那四人道:“不過,這種團結隻能是針對外人,不能針對自己的師兄師弟,更不能針對你們的宗主!”林飛說完,再走上一步,“我數到三,如果你們不走開,我就讓你們知道擋我進路的後果是什麼!”
“你算什麼東西,讓我們對你像對宗主一樣,彆說讓我們讓開,就是你現在踩著我們的身體走過去,我們也不會讓你走上主峰半步!”四個弟子此時站到了一起,他們鐵定不會讓林飛三人進入主峰之中。
“好吧,既然你們不聽話,那我就讓你們看看阻擋我是什麼後果!”說完,林飛雙手一握,一股巨大的力量突然湧上雙手,然後朝前麵一推,一掌朝對麵四人轟了過去。
“自不量力,一個人也敢與我們四人較量!”四人一齊出掌,朝林飛轟來的手掌迎了上去。
讓他們想不到的是,他們的掌力在剛接觸到林飛的掌力的時候,瞬間破碎開來並直接消失不見,而林飛的一掌卻是繼續朝他們轟了過來。
嘭!一聲巨響之後,四人一齊飛了出去,然後倒在路的兩邊。有兩個口中還流出了鮮血!
“怎麼會這樣!”丁師兄看著走了過來的林飛,一邊後退,一邊念道。他的心中此時還是滿滿的不服。
可是,事實卻是這樣擺在這裡,不服又有什麼用呢。
此時,聽到這邊的動靜,有許多弟子走了過來,當他們看到倒在地上的四個內門弟子時,沒有一個人敢於走上前來。
開玩笑,這四個可是內門中前十五之內的存在,他們四人都不是那個男子的對手,他們上去隻能是送死罷了。
所以,他們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林飛三人越過倒在地上的四人,向主峰走了過去。
從山底到主峰的頂峰,至少有一千多丈的距離,林飛知道,既然從一開始就有人阻在了底峰,這山的中間,肯定會少不了阻止他們上山的人。
果然,他們走了不到兩百丈的距離,前麵是一條小橋,小橋的下麵是一條從山頂蜿蜒而下的小溪流。
小橋的下遊不遠的地方,則是一個小水池,水池裡長滿了荷花,這些荷花現在正是開花的旺季,滿池的荷花加上清澈的流水,甚是好看。
離荷花不遠的一個小石台邊,此時正坐著一個男子,手裡握著一根釣杆,悠閒地釣著魚,而在小橋上,也有四個弟子坐在小橋的護欄上,不知在聊著什麼,時不時發出一聲聲朗笑。
這些人看到林飛三人走了過來,立即止住了笑容,並且有人對著釣魚的那個男子喊道:“昆成師兄,我說對了吧,丁師兄他們肯定不能擋住這幾個人的,現在不是來了嗎!”
那昆成回頭看了一眼橋上的那個男子道:“劉雨,你也不要太過於自信,先阻止了這幾人再說吧!”
“昆成,你怎麼這樣說話,我們都是天啟宗的弟子,你怎麼可以長彆人的誌氣,滅自己家的威風!”劉雨有些不服氣道。
“我隻是說實話而已,並不是滅自己的威風!信不信由你!”昆成說完,不再理那劉雨,繼續釣起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