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慘叫聲突然從林飛和口中直衝而出,林飛瞬間倒在地上,並不停地抽搐起來。同時,林飛和嘴中,鼻子及眼睛中開始流出血液,隨著時間的延長,極端的痛苦讓林飛忘記了喊叫,他隻是倒在地上,四肢不斷地抽搐,扭曲,他的臉此時已經不是人形,也不是畜形,就像一團胡亂堆放的顏料,根本叫不出形狀來。
因為吞天神功的運行,石柱上的晶石因為吞天神功的瘋狂吞吸開始紛紛破碎,慢慢失去光彩。
不過,林飛的體內世界也和現在的林飛一樣,正在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先是那些剛剛形成的星星,此時開始不斷地凝實,並且變得光亮起來,也變得濃密起來。隨著這些星星的形成,空間內的星輝之力也開始變得濃鬱起來。
這些剛誕生的星輝之力一出來,就立即進入到林飛和身體,與從外麵進來的那些星輝之力一起進入到林飛的身體之中,改造著林飛的身體結構。
林飛的皮膚因為星輝之力的作用變得發亮起來,特彆是林飛的骨骼之上,那些神秘的符文因為有星輝之力的加入,開始發現異樣的光彩,在林飛和骨骼之中,不斷湧入的星輝之力把林飛原來已經緊密的骨骼再一次壓實,並填充在那些極微細小的骨骼縫隙之中,強化著林飛的骨骼。
林飛骨骼被填充,壓實,然後拉長,此時的林飛雖然倒在地上如一灘爛泥,但是,隻要一站起,絕對會比原來要高上許多。
一個時辰過去,古墓裡似乎沒有什麼變化,但是,讓林飛想不到的是,在東北角的某個空間方向,一個身影突然現身在一座宮殿之中,這人一出現,臉上立即閃過一絲驚喜,然後開始對這座宮殿大肆掠奪起來。
這人不是彆人,正是被那空間裂縫吞噬的昆一,對,正是昆一。
原來,這空間裂縫並不是真正的空間裂縫,隻是這古墓的一個陣法被損壞而形成的陣法吞噬裂縫,昆一被這裂縫吞噬之後,陰差陽錯便進入到了這古墓之中。
沒想到他所進入的古墓位置,正是一座完整的宮殿,這宮殿裡的所有東西都原封未動地擺在那裡,包括一些丹藥,功法,玄器寶貝。所以這昆一一進來,立即對這時原一切都塞進了自己的納戒之中。
“林飛,等我身體恢複之後,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意想不到的大禮物。”昆一一邊收著這個房間的寶貝,一邊猙獰道。
不過,就在昆一一陣得意的時候,他一腳踏到了一個隱藏的機關上,一瞬間,地麵裂開,昆一一聲驚叫,跌了下丟。
“轟!”幾個呼吸之後,昆一重重地摔在一塊石頭之上,頓時半天不能起來!
“媽的,痛死我了!”昆一摸了摸摔痛的身體和自己的腦袋,“不知道這是那個老不死的,留下這樣的一個陷阱,把老子身體都摔散架了!”
“哈哈哈,終於進來一個,老子等了一萬年了,沒想到等來的卻是這樣一個廢物!”一個聲音不急不慢地響起,把昆一嚇了一跳。
“你是誰,是人還是鬼!”昆一警惕地看了一眼四周,找不到人,驚道。
“怎麼說呢,我不是人,也不是鬼,我是神!”那個聲音飄忽不定,就好像在昆一的耳邊,可是,昆一卻看不到有人存在。
“你出來,我不管你是人還是神,給老子出來,老子滅了你!”昆一雖然顯得有些心虛,但是,口中卻是一點也不顯得害怕。
“我想你是怕了,不過,不要怕,等下你會忘了這一切的。”那個聲音突然再次在昆一的耳邊響起。
昆一用手朝四方一掃,可是,根本什麼也掃不到,這時的他真的有些急了,“不知是哪位前輩,能不能顯顯身,隻要你不殺我,我願意當牛作馬成為您的奴仆!”
昆一隻差沒有跪下來了,雙手不停地作揖。
“你放心,我知道那邊也進來一個小子,我也知道那個小子想殺你,等下我占用了你的身體之後,我會幫你把那小家夥殺了,幫你報了這個仇,也算我不白占用你的身體了。”
“什麼,你要占用我的身體?”昆一此時真的急了,如果讓這家夥占用自己的身體,那自己豈不是真的死了,而且是那種神魂俱滅,隻留下肉體,而且不得進入輪回的那種。
“你休想!”昆一臉一橫,臉上猙獰道。“如果你占用我的身體,我就自己毀掉這具肉身,讓你再等一萬年,十萬年!”
“哈哈哈,還彆說,你還算有點子性格,我喜歡,但是,這一切由不得你,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至於原因吧,就是你不該進到到我的宮殿中來,更不應該落到這裡。”那個聲音不急不慢,卻是有著一種吸人心魂的那種力量,讓昆一大汗淋漓。
“來吧,老老實實地過來,也許我還會給你留下一絲的神魂記憶,如果你不配合的話,那麼你以前的一切都會被我給完全清除,對於你來說,你是白來這個世界一趟了!”
“不要,你不要過來!”昆一一邊喊,一邊後退,但是,那個聲音卻是像永遠圍繞在他耳邊一樣,不管他退到哪裡,都是一樣。
“跑是沒有用的,過來吧,這樣的話,痛苦也許會小一點,否則,你不但會死,而且會死得很痛苦的!”
“滾開,你這個垃圾,你這個魔鬼,你給我滾開!”昆一倒在了地上,他已經無處可逃。現在的他真的完全後悔了,如果他不貪心,想當天啟宗宗主,如果他不貪心,把宗主位置讓給林飛,如果他不貪心,進入這座古墓,如果……
可是,現在已經沒有如果了,等待他的是被彆人剝除神魂,占據肉身,自己從而在這個世界徹底消失。
這個時候,殺了林飛又有何意義呢!
然後,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失敗了,徹底的失敗了,他低下了頭,沒有哭,也沒有喊叫,此時的他就像一個白癡,呆在那裡,像一個沒有思維的白癡。
他感覺到有一種東西突然進入到自己的神魂之中,然後,一點一點地把他的思維從他的肉身上剝離開來。
此時的他很痛,深入骨髓的那種痛,但是,他沒有喊,也沒有動,任由這種痛把自己麻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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