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界內，戰台上。
經過剛剛激烈的戰鬥，能量依舊充斥在其中，久久無法散去。
全場一片死寂，所有人都默契的保持著沉默，目光則是緊盯著站台。
皇甫雲單膝跪在地上，已經沒有了一戰之力，除了身受重傷，體內的靈氣，也消耗得差不多了。
牧帆受傷也不輕，渾身都是血跡，好在他有至尊武脈、萬丈氣海、《至尊神訣》加持，因此靈氣依舊還有不少。
他基本上隻可能會被打敗，不存在靈氣消耗嚴重，無法使用的情況。
這是他最大的優勢之一，恢複速度快得驚人。
除非是強行催動那些誇張的高階靈器什麼的……
皇甫雲無法理解，他的修為比牧帆高，靈氣星辰數量比牧帆多，無論怎麼來說，都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的！
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皇甫雲體內的靈氣幾乎到了枯竭的地步，反觀牧帆，明顯還有一戰之力。
靈氣仿佛用不完。
“為什麼？”皇甫雲已經敗了，但是他敗的不甘心，他依舊單膝跪在地上，眼眸抬起，問道。
牧帆想了想，道“聽說過萬丈氣海嗎？”
牧帆要說這個，是為了掩蓋他擁有《至尊神訣》的事實。
靈氣恢複速度這麼快，消耗這麼慢，基本上和功法有關。
牧帆表現出這樣的能力，周圍的人肯定會懷疑他修煉的功法有多強大。
即便是在這劍閣中，也得有防人之心。
雖然《至尊神訣》，隻能由擁有至尊武脈的牧帆來修煉，但是其他人未必會知道，他們隻會去猜測牧帆有厲害的功法。
為了不讓他們去懷疑，牧帆才說的萬丈氣海。
畢竟，是否擁有極限的萬丈氣海，是一種天賦的象征。
有強大的功法，會被惦記，有萬丈氣海，還會被惦記？
氣海，是在化境之前的四個大境界中開辟出來的，一般底蘊越深厚，同境界實力越強，那麼開辟的氣海就越大。
最大是極限的萬丈氣海。
牧帆此話一出，引得無數人目瞪口呆。
皇甫雲也是目光呆滯，“你…有萬丈氣海，凡體圓滿……難怪…”
能夠修煉出萬丈氣海，也就說明，牧帆在黃武境、玄武境、地武境，同樣都達到了極限氣海。
黃武境、玄武境、地武境、天武境，全都達到極限，才能擁有萬丈氣海，而這種，也被稱之為凡體圓滿。
這一刻，皇甫雲終於恍然，他心情沉重的說道“牧帆，你確實厲害，比我厲害，這一戰，我輸的心服口服。”
望著皇甫雲真正認輸，人群打破死寂，一片嘩然。
“牧帆居然真的贏了，他打敗了皇甫雲！”
“凡體圓滿，天呐，牧帆的天賦，究竟有多高？”
“能夠達到凡體圓滿的，我還沒聽說過有誰！”
“這真的是妖孽啊，難怪會有這麼強的實力。”
“劍閣第一天才，當之無愧。”
“第一天才。”
“……”
曹應幾人相互對視，都是露出了笑容。
他們都沒想到，牧帆可以打敗皇甫雲。
更沒想到，牧帆可以這麼強，還有凡體圓滿。
總的來說，皇甫雲也夠驚豔了，相當的厲害，可惜比不過牧帆。
不是皇甫雲天賦不夠高，而是牧帆太過妖孽。
兩人的實力，都已經能夠進入外閣強榜前五左右的位置。
燕絕風等人，都是久久不語。
眼眸就這麼平靜的盯著牧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