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後,巴桑獨自一人下山,還是化裝成一個書生模樣,
當天晚上,在昌寧城住了一晚,
次日一早,出昌寧城西門,向昌中城奔去。
兩城相距並不遠,也就二百公裡左右,當天傍晚就到了城門口。
正想進城,卻見一個身材健碩的漢子匆匆走過來,
看了一眼城門,猶豫了下,身子一轉,向一條岔路走去。
就在這男子身子轉動的一刹那,衣服下擺掀動,
巴桑眼睛餘光看見他的腰帶上拴了一塊質地考究的腰牌,直覺這塊腰牌不簡單,
心中一動,慢悠悠也走向那條岔路,遠遠跟在後麵。
不一會,天黑下來,跟蹤更簡單了,
抬眼看去,那條漢子對路況很熟,七拐八彎,向遠處一片樹林走去,
很清晰地看到樹林邊是一片墳地,陰森森的寂靜無聲。
此時,天很黑,巴桑矮下身子,
悄無聲息抄近道奔向樹林,那漢子到了墳地邊,
直接坐在一座最大的墳頭上,靜靜地看著遠方,
巴桑閃身進到樹林,爬上一棵大樹,盯著那漢子。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遠處出現三條黑影,奔跑迅捷,一看就是身負高強武功,
眨眼間,三人已經到了墳頭大漢身前。
巴桑大吃一驚,其中一人居然是馬震沙,
另一人和那大漢長得很像,還有一人不認識,但很彪悍。
馬震沙慢吞吞走到墳頭大漢麵前,
“王度,你很守信用,提前到這裡了”
原來墳頭大漢名叫王度,可是他並沒有起身行禮,淡淡地說道
“馬指揮使,我欠你的人情已經還清了,
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我們不再有任何關係,也不會再替你做任何事。”
馬震沙嘿嘿一笑,
“王度,你是一個聰明人,人生在世,
要麼擁有財富,要麼擁有權力,才不枉來世間一趟。”
他對身後打了一個響指,和王度長得極像之人遞過來一隻精美的盒子,
馬震沙打開盒子,展示給王度看,隻見盒子裡裝著奇珍異寶,一看就價值連城。
“王度,隻要你再做一件事,這隻盒子就歸你了,夠你幾輩子花的。”
“做什麼事?需要你花這麼大的代價”,王度看著盒子,好奇地問。
“明天晚上潛伏進皇宮,刺殺皇上”,馬震沙平靜地說。
“什麼?”,王度跳了起來。
馬震沙嗬嗬一笑,
“不要緊張,我的話還沒有說完,
你隻要做出刺殺皇上的動作就可以,不需要刺死皇上,也不允許你真的刺死皇上,
唯一要做的,就是被宮中侍衛發現後,一定要把你的腰牌留在皇宮中。”
王度盯著馬震沙,好半天才一字一頓說
“我的腰牌是勇親王府特製的,也代表我的身份,
一旦腰牌丟在皇宮,誰都知道是我刺殺皇上,最終責任是要勇親王承擔,我怎麼會做這種事?”
馬震沙冷冷地說了句“你覺得皇上還信任勇親王嗎?”
王度沉思一會,歎口氣,
“皇上的確猜忌勇親王,所以王爺才極力低調做人!”
馬震沙“切”的一聲,
“皇上猜忌的人,不是你想低調就能躲過的,
我讓你進宮做刺殺皇上的動作,隻是加重猜忌而已,即使你不做,勇親王的結局也是一樣。”
巴桑聽到這裡,大致明白了。
這個王度是勇親王楊之恭的護衛或者重要人物,之前欠了馬震沙人情,以致替他做了幾件事,
他想和馬震沙一刀兩端,可是上賊船容易下賊船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