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字馬幫回身攻擊,那些想逃下山的商旅更是逃不下去了,可是又避不開戰場。
無奈,許多商旅向朱清正藏身處衝來,彆的地方無處可去。
這麼多人衝過來,飛餅林太小,空間不夠,
此外,還有一些守關士兵被打得受不了,也向這邊躲。
朱清正不斷向後退,已經到了懸崖邊,可是商旅們還在向這邊擠。
朱清正探頭看了下懸崖下麵,深不見底,但有很多藤蔓拖下去。
此時,守關主將李雷被三個馬褂圍住,連連後退,
他招架不住了,也轉身衝到飛餅林。
如此一來,小小的飛餅林,站滿了商旅、守關將士,包括守關主將李雷。
卻聽洪字馬幫馬鍋頭呼喊一聲,十幾個黑馬褂飛快鑽進路邊的馬車拿出弓箭,一起對著飛餅林開弓放箭。
刹那間,箭矢如同密集的蝗蟲一般,鋪天蓋地而來。
如此狹小的空間,雙方距離如此之近,而且沒有任何退路可言。
箭矢紛紛射中了士兵和躲藏在樹叢中的商旅,慘叫之聲此起彼伏,令人毛骨悚然。
李雷雙眼通紅,揮舞兵器撥打箭矢,高聲大喊
“慶州軍好漢們,大家都是大安朝將士,請手下留情,李某願意投降。”
剛才圍攻他的三個馬褂連連冷笑,各自掏出暗器,一起向李雷射來。
李雷揮舞兵器,連撥帶打,還是被一枚暗器擊中咽喉,搖晃著栽下懸崖。
而此時,好幾個商旅已經中箭死亡,
有幾個連連後退,一腳踩空,也摔下懸崖,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朱清正一直蹲著,躲避箭矢,見此不敢再停留,對張小峰位置大喊一聲
“下懸崖”
卻沒有聽到張小峰回話,抬頭一看,這才看到張小峰咽喉中箭,已經死亡。,
朱清正心中悲怒交加,慶州軍簡直是草菅人命,不顧老百姓死活。
現在也沒辦法處理張小峰遺體,歎口氣,抓住藤蔓,向下溜去。
邊上幾個商旅見此,也準備抓住藤蔓溜下,可是已經遲了。
又是一片箭雨飛來,紛紛中箭倒地。
朱清正知道,狼穀關已經被慶州軍占領了。
與此同時,賀州將軍府,
一個文士坐在府中,正是慶王手下謀士張靖,他正在勸說都尉雄輝。
“雄將軍,慶王是當今皇上禦弟,他禮賢下士,雄才大略。
現在魚伯弄權,意圖謀反,周家天下總不能被外人竊取了。
將軍投靠慶王,和忠於皇上是一樣的。”
雄輝粗聲粗氣回懟,“張軍師這話,本將不敢苟同,
既然忠於皇上和忠於慶王是一樣的,本將守住城就好,張軍師何必來勸?”
張靖笑了笑,“雄將軍此言差也。
皇上現在遭到魚伯把控,甚至還發生多次刺客入宮刺殺事件,
如此情況下,你所看到的皇上詔令,都是魚伯脅迫皇上所發,不是皇上真正的意思。
等慶王除掉魚伯,天下就太平了。”
雄輝沉默一會,感覺這話也有一定道理。
正在這時,斥候隊長匆匆來報,說狼穀關被慶州軍占領。
雄輝大怒,“張靖,你在消遣老子嗎?
這邊和本將說話,那邊派兵占領了狼穀關,你們是要造反嗎?”
張靖臉色一變,語氣開始強硬,
“雄將軍,雲州的韓璋已經發生兵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