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彆著急,我立刻就回來。”
陳飛掛斷電話後,立刻將情況和唐文說了。
唐文因為剛剛安排了要開會,不能和陳飛一起回去。
她拉著陳飛,在各商場轉了一圈,滿滿當當買了一車的東西。
“這個你拿著,如果遇到有人想對你不敬什麼的,直接扔他身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就行。”陳飛抓了一把砸炮一樣的東西給唐文。
“放心啦,我又不是小孩子。雖然我們是遇到了些事情,但那隻是偶然現象。你先回去吧,我安排完這邊的工作就來找你。”
唐文心中暖融融的,她很享受陳飛的這種關懷。
陳飛也不多磨嘰,立刻開車回村。
才到村口,張羽就將陳飛截住了。
“兄弟,走,我們到酒廠去說。”張羽拉著陳飛就走。
張羽說的酒廠,其實是他家的一個釀酒小作坊。
他家自釀的“散裝茅台”,在十裡八村還是挺有市場的。
到了小作坊,張羽將門關了,帶著陳飛上了用來晾曬穀物的二樓。
在這裡,他們視野開闊,但走來的人,卻看不見他們。
“哥,啥事嘛這麼神神秘秘的。”陳飛問道。
張羽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拿出酒杯,倒了兩杯苦蕎酒。
“來,先陪哥喝一個,我再和你慢慢說。”
張羽一臉心事重重的樣,一杯苦蕎酒,他一口就喝了半杯。
這樣子喝法,不出半個小時,他一定得躺下。
和過後,張羽還是不說是什麼事,而是拿出手機,翻出一個視頻,讓陳飛觀看。
陳飛接過一看,頓時莫名提神。
視頻中的畫麵,不就是陳飛的婚房麼,而且攝像頭是正對著他們的床的。
“哥,你確定沒找錯視頻,這真是我能看的?”
“你小子,彆裝。你又不是小孩子,有什麼不能看的。看吧,看完你就知道了。”
張羽推了陳飛一下,又一口將剩下的半杯苦蕎酒喝了。
然後,加滿!
陳飛點開視頻。
一開始沒什麼,就是張羽和田文錦的夫妻夜話,兩人在商量生孩子的事情。
田文錦很積極也很配合,聽起來她也是很想給張羽生孩子的。
一如既往的,在進行正式造人前,田文錦給了陳飛一粒藥丸。
陳飛略微遲疑了一下,然後將藥丸吃了。
視頻內容到這裡就開始不正常了。
田文錦靠坐在床頭,自顧自玩著手機。
張羽呢?
他把自己脫了個精光,正在床上對著空氣瘋狂使勁。
他還自己換了很多個姿勢。
視頻一共三十多分鐘,後麵的內容,不用看也明白了。
陳飛剛把視頻劃到最後,聽到咕嚕一聲,張羽已經把第二杯苦蕎酒喝沒了。
他沒停下來,第三杯滿上。
“兄弟,活了二十多年了,我一直以為我還是很聰明的。沒想到,我卻徹頭徹尾是一個笑話。”
“你看到了,我以為我在你嫂子身上使力,其實我一直被騙了。我實在想不明白,我一個窮山溝的人,有什麼值得她騙的。”
“她這樣做,到底是為什麼?真是老天爺派她來懲罰我的嗎?”
“沒錯,我初中時候確實做了很多荒唐事,但那些都不是什麼罪大惡極天地不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