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張羽有。我們村中很多小夥子都有。你們這玉佩啊,就是神醫祠中的老神醫分發給大家的。說它能保佑孩子們平安。”羽爹說。
“是的。”羽媽也跟著插話,“莫老師剛剛點到名的那些小夥子,他們都有類似的玉佩。”
張羽恍然大悟。
田文錦嫁給他,目的就是他身上的玉佩。
她和其他小夥們曖昧,也一定是因為他們身上的玉佩。
“我還是不明白。如果她的目標是玉佩,那她把我們的玉佩騙走就可以了,為什麼還要裝嫁給我呢?”張羽表情苦悶。
陳飛“如果她直接拿走大家的玉佩,那她的身份就暴露了。你們也聽到了,她說什麼傳承,一定是和玉佩有關。但我們的玉佩都不對。”
陳飛故意說得模棱兩可,佯裝猜測。
他現在還不能讓村裡人知道他得了詭醫門傳承這件事。
很多勢力在找詭醫門傳承,根本無法確定是敵是友。
“你說的有道理。哎,看來,我們都被老神醫給利用了。”張羽苦澀說道。
“你這孩子,怎麼能這麼說呢?沒有老神醫,我們這地方的人早都死絕了。”羽媽嗔怒。
張羽斜扯嘴角冷冷一下,不和母親爭論。
“羽啊,田文錦她走了也好,你再認真娶一個就是了。咱農村人家,就不要攀城裡的大樹了,管他醜還是窮啊,隻要能和你好好過日子就行。”羽媽安慰道。
兒子就這一個,她很擔心張羽因為這件事,以後會對女人敬而遠之。
這樣的話,那就真完蛋了。
“陳飛,這次真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回來了,我們還不知道要被騙多久呢。”羽爹一臉感激的說。
陳飛有點不好接話。
發生這種事,怪誰或者感激誰都不合適。
“爸,媽,你們不用擔心,我不是那種稍微一點事就萎靡不振的人。遇到合適的,我肯定會娶。不過我得冷靜一陣子。”張羽說得倒是坦蕩。
“是的是的。我們也隻是這麼一說,並不是要你立刻就去找娶一個。”羽媽急忙說道。
“心情不爽。陳飛,你陪我喝酒。我今晚一定要喝醉。”張羽道。
陳飛沒有拒絕。
遇到這種事,張羽還沒有失控,抗壓能力已經是超過普通人太多。
這一次,張羽醉得更快。
隻喝了兩杯。
是陳飛動了手腳。
張羽之前喝的都還沒完全醒呢,又要再次喝醉的話,這對他的身體損失太大。
想要當他提前“醉倒”,偷偷紮他一針的事,藥都不用。
本想多陪張羽一天的,唐文卻打來了電話。
“陳飛,你堂哥的事解決完了嗎?沒有的話你繼續幫忙,我得先回唐洲去了。”
“怎麼這麼急?唐洲那頭發生什麼了?”陳飛問。
“具體我也不清楚,是公司的事。唐氏集團和大王集團的合作出了問題,需要總裁層麵的人碰麵解決。”
大王集團,正是公開追求唐文的那個王心鳴家的公司。
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這個時候出事,陰謀論一點的想,怕是王心鳴的故意報複。
唐氏雖然在唐洲是首屈一指的存在,但若是真和大王集團撕破臉硬碰硬,最終隻會兩敗俱傷。
唐氏,無疑是會更傷的一方。
公司的事,陳飛自知插不上手。
但這種時候,怎麼能放著唐文獨自去麵對。
其他方麵,總有能出手相助的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