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小道士的要求,狐耳娘當即就抱怨了起來。
“我才不要背書呢。”
“而且我是妖族,為什麼要看道家的經文。”
聞言,小道士瞥了一眼被定住的狐耳娘,然後大口的吃起了燒雞。
燒雞的香氣在房間裡飄蕩,狐耳娘的哈喇子也是止不住的往下流。
眼見麵前的燒雞越來越少,狐耳娘眼珠一轉,當即說道。
“小道士,你抓住我也有段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要不這樣,你告訴我你的名字,我們就算是認識了。”
麵對狐耳娘的話,小道士依舊自顧自的吃著雞腿,絲毫沒有搭理的意思。
見狀,狐耳娘再次開口道:“為表誠意,我先告訴你我的名字吧。”
“我叫胡土豆,你叫什麼?”
聽到這個名字,默默吃雞的小道士終於有了反應。
“土豆?”
“誰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土到掉渣的名字。”
“當然是我娘呀!”
“我娘說,我生下來的時候,總愛吃土豆,然後就給我取了這麼一個名字。”
“真新鮮,狐狸不喜歡吃肉,反而喜歡吃土豆,你真是狐狸一族的奇葩。”
說著,小道士端起桌子上的燒雞走了。
眼看自己攀關係不成,自己心愛的燒雞即將遠去,胡土豆當時就急了。
“不是,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
“我都告訴你我的名字了,你為什麼不說你的名字。”
“陳長生!”
“這就是我的名字,另外就算你知道了我的名字,不背書照樣沒有雞腿吃。”
話音落,陳長生身影已經消失,貼在胡土豆額頭的黃符也落了下來。
正當胡土豆以為自己的“計謀”落空時,她突然看到了桌上不知何時放了一隻熱氣騰騰的雞腿。
胡土豆:?(?o?)?
在雞腿的誘惑下,胡土豆心中的“雜念”瞬間被拋到了天邊,立馬專心的吃起了雞腿。
......
夜晚,明月高掛。
躺在床上的胡土豆輾轉反側。
雞腿吃進了肚子,智商也再次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
“這個怪人到底抓我來乾什麼,他該不會是想用我來煉藥吧。”
“可是狐妖一族不適合煉藥呀!”
想到這,胡土豆坐了起來。
“不行,姥姥說過,‘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雖然我是隻狐狸,但我和君子也應該差不多,我不能留在這。”
說著,胡土豆再次來到門口,嘗試破解陳長生留下的封印。
然而奇怪的是,原本門口的封印早已不知所蹤。
雖然不知道封印為什麼突然消失,但是有了逃跑的機會,胡土豆也不敢耽誤,當即躡手躡腳的走出了茅屋。
一步,兩步......
胡土豆距離茅草屋的距離越來越遠。
然而正當胡土豆以為馬上就要逃脫“魔爪”的時候,她的腳步突然停頓了一下。
潔白的月光灑下,把自己捉回來的那個臭道士此時正坐在一塊巨石上發呆。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臭道士這個樣子,胡土豆竟然感受到了一種莫名的孤獨。
想到這,胡土豆連忙搖了搖頭,小聲道:“土豆,你在乾什麼,你怎麼能同情這個臭道士呢?”
“你可彆忘了,是他把你抓回來的呀!”
說完,胡土豆再次小心翼翼的向山下走去。
“土豆!”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