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帶著陳峰兩人瘋狂逃離。
見狀,看著遠處戰鬥的關萍不解道:“白大人,你怎麼這麼害怕那個火呀!”
麵對關萍的詢問,白澤一邊跑一邊說道。
“這個你就彆管了,總而言之,以後碰到這個東西有多遠跑多遠。”
“除非你也像陳長生一樣變態,不然你千萬不要碰這個東西。”
說完,白澤腳下的速度更快了。
......
迷霧中的戰鬥動靜,讓外圍的眾人感到一陣心悸。
可是他們始終無法進入迷霧,裡麵的情景也隻能靠他們自己想象了。
半個時辰過去,迷霧中的動蕩終於平息。
陳長生和年輕人的戰鬥也落下了帷幕。
“滋~”
年輕人腳下的泥土被燒成了琉璃,陳長生身上的衣服也儘數燒毀,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銀色的盔甲。
黃土重劍化為了虛無,琉璃樸刀更是被打成了齏粉。
樸素的魚竿逐漸縮短,長度約為三尺七寸。
年輕人手中的黃金鐧,更是散發出不俗的威壓。
隨著兩人逐漸失控的戰鬥,切磋已經演變成了真正的搏殺。
而兩人唯一的理智,也隻是將自己的修為限製在神識境。
“呼~”
濃鬱的血腥味開始從陳長生身上冒出,淡紅色的火焰燃燒得更加旺盛了。
望著陳長生的變化,年輕人最終輕歎一聲說道:“也罷,今日就以平手收場吧。”
“若是繼續打下去,這個地方非毀了不可。”
“我相信你也不願意看到這種情況。”
說完,年輕人收起了自己的兵器。
麵對年輕人的行為,陳長生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暴躁的情緒也被一點點的壓製了回去。
“道友,我觀你肝火旺盛,似乎有重病在身。”
“不知可否讓我瞧瞧?”
年輕人淡然開口,陳長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勞煩道友了。”
得到陳長生的允許,年輕人將手指輕輕的搭在了陳長生的手腕上。
仔細沉吟片刻,年輕人開口道:“道友的病是心病,天下萬千疾苦,唯有心病最難治愈。”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道友以前已經病入膏肓。”
“幸得某位神醫以良方救治,方才起死回生。”
“隻可惜此病根源難除,道友最近應該飽受此病的摧殘。”
聽到年輕人的分析,陳長生微微笑道:“道友分析的很準確,不知可有法子治一治我這個病?”
聞言,年輕人收回了右手笑道:“道友的醫術不在我之下,你的病已經有了好轉,就不需要我再畫蛇添足了。”
“再給道友一些時間,你應該能恢複如初。”
“不過在心病沒有治愈之前,閣下千萬不可再動肝火了。”
“多謝道友提醒!”
陳長生對著年輕人行了一禮,年輕人則是笑了笑轉身離去。
看著年輕人的背影,陳長生微微的歎了一口氣。
因為他說的非常準確,自己確實有病。
屠戮紀元,故人離彆,這些事情給陳長生帶來了巨大的打擊。
雖然書生以“猛藥”將陳長生從絕望中拉了回來。
但那些負麵的情緒卻不是這麼容易消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