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興認可的點點頭:“沒錯,峰哥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毛文華也讚同道:“就是這樣,那種無人到達的深山,不管是水還是空氣土壤都是最純淨的,產出的蜂蜜自然也是最純淨的。”
“要是這樣的話,五百塊錢可就真的很值了。”毛文才也點了點頭。
唐興卻笑道:“值是值,問題是,這樣的蜂蜜,咱們普通人根本找不到。除非在山裡過夜,不然單天往返都做不到。”
“也是。”這麼一說,大家都釋然了。
這極品野生蜂蜜難得,就不要妄想了。
當然,如果誰得到了,那也是人家應得的。
畢竟不是誰都有那個勇氣在深山裡過夜的。
“二百一斤,一年搞個五十斤,那也有一萬塊錢呢。這對咱們這種普通老百姓來說,也是一筆不小的收入。“
唐興感慨一聲,不由得說起村裡一件跟蜂蜜有關的事:“欸,峰哥,你聽說沒有?盧慶林家的蜂箱丟了。”
李青峰裝作無知:“啊?還有這事?”
“對啊,我聽說盧慶林摔斷了腿進不了山,就讓曉月進山去扛蜂箱,結果發現蜂箱被人偷了。曉月她老媽因為這事,罵了曉月三天三夜,天天罵,白天罵,晚上罵!”
“曉月好像被都罵傻了似的,一句話不吭。聽說她都幾天沒說過一句話了。”
“這麼嚴重?”李青峰皺起眉頭,不解的問道,“這黃明秀是怎麼回事?難道曉月是她撿來的?不是親生的?否則怎麼這樣對曉月?”
“嗨,這不是很正常嘛。”唐興解釋道,
“我聽說黃明秀跟曉月的奶奶不對付。從嫁過來的第一年開始,就跟曉月的奶奶各種吵各種鬨。兩個女人都是極其強勢的,誰也不讓誰。這黃明秀就把一部分怒火轉嫁到了曉月身上。”
“她覺得曉月是她家婆的孫女,是盧家的人,所以對曉月特彆不好。”
聽到這話,李青峰的三觀都快碎了:“這黃明秀的腦回路有點奇葩啊。這曉月是盧家的人沒錯,可也是她的女兒啊!”
“嘿嘿,峰哥你還不知道吧。聽說當初黃明秀左盼右盼,盼著肚子裡的娃是個男娃,想生個男娃出來揚眉吐氣。誰知道結果竟然是個女娃。”
“所以啊,她一直把曉月當成男孩。不僅要曉月乾各種尋常女孩子做不到的苦力,還要曉月留在家裡傳宗接代。唉,曉月太可憐了。”
毛家人聽了這個故事,都震驚了。
“這年頭怎麼還有這麼糊塗的媽?”
毛文才雖然憨厚老實,可聽到一個小姑娘因為生錯了性彆就被親媽如此對待,忍不住氣道:“這要是我老婆,我二話不說就把她趕出去,有多遠滾多遠。”
說罷,又趕緊朝阮氏草道:“老婆,我不是說你啊,我是說那個女的太混賬了。”
阮氏草微微含笑點頭:“我知道。”
毛文華卻道:“大哥你也彆氣,照我看來,這小姑娘也未必沒錯。”
“哪裡錯了?”毛文才不服,“她除了投錯胎,哪裡錯了?”
“怎麼沒錯?俗話說的好,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姑娘要是從一開始就反抗她親媽,也不會讓事情發展成如今的地步!”
毛文才不乾了:“這分明是從她出了娘胎肚子就開始的,你讓一個小嬰兒怎麼去反抗?”
毛文華卻道:“小時候不能反抗,那長大了可不可以反抗?”
毛文才道:“那小時候都被打怕的人,難道長大了就敢還手了?要是這樣,馬戲團裡的老虎大象為什麼要配合人類去表演?我們應該譴責這個當媽的,而不是譴責一個從小不被愛的孩子。”
毛文華不以為然:“咱哥倆小時候的日子難道好過?”
毛文才翻了個白眼:“人跟人不同,咱們當時也沒被打罵啊,頂多就是餓肚子。”
“是差點餓死。”毛文華糾正道。
就在哥倆吵著誰對誰錯的時候,兩人討論的對象,也就是事件的主人公盧曉月有了新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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