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萱萱雖然不知道峰哥為什麼這麼低調,連廣告都不打,但也表示遵從。
她道:“好,峰哥,我知道,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頓了頓,她又問:“那,峰哥,你有沒有想過,要開一些分店到其他地方去?”
“比如省城或者其他周邊一些比較大的城市都可以。”
李青峰搖搖頭:“沒必要,咱們的東西是獨一家,而且功效非凡,想要的人,自然會想方設法求購。”
“而且,咱們在其他城市可沒有什麼人脈。”
“將這樣神奇的東西帶去其他城市,估計會招來禍端。”
青玄膏跟油炸糍不一樣。
前者價格不菲,而且功效不凡。
在自己的地盤上賣一賣沒什麼問題。
可一旦到了其他人生地不熟地方,估摸著就會有數不儘的麻煩接踵而來。
而油炸糍雖然同樣出自他的手,也有著非凡的美味。
但不管怎麼說,也隻是一個幾塊錢的食品而已。
或許一開始會受到同行的抵觸,但隨著味道深入人心,則定然可以俘獲普羅大眾的青睞跟守護。
而青玄膏跟雄峰膏這種動輒上萬元的東西,則很難走入尋常百姓家。
所以,青玄膏跟雄峰膏目前在時機還沒成熟之前,隻能在河市售賣。
外地人想要購買,有的是辦法。
他們既可以自己來買,也可以讓熟人郵寄。
況且這些膏體的保質期很長,不像食物似得隻有幾天的保質期。
因此當下也就完全沒必要冒險將店鋪開到其他地方去。
這是李青峰眼下的想法。
至於以後會怎樣,那就要看他本人以後還有怎樣的造化了。
憑他如今的人脈關係,確實還沒辦法走出河市。
餘萱萱想了想,也想通了其中關鍵,便也不再提開分店的事情。
李青峰帶著孩子出了青玄膏後,就去東來大飯店吃飯。
今晚約了牛立吃飯。
到飯店的時候,牛立也剛到。
一看到李青峰,牛立原本有些愁苦的臉瞬間就舒展了:
“青峰啊,咱們多久沒見了?”
說著,上前逗了逗兩個孩子。
李青峰笑道:“也沒多久。”
此時,許光軍也過來了:“李董,包廂都準備好了。”
李青峰點頭應好,便先攬著牛立的肩膀一起去了包廂。
坐下後,他才問道:“牛哥,我剛才看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
牛立擺擺手:“也沒什麼大事。”
頓了頓,還是說道:“青峰,你說,一個人會因為什麼原因跟養大自己的人反目?”
李青峰不解:“這是什麼問題?”
“你得把前因後果跟我說說,我才能回答你啊。”
牛立歎了一口氣:“哎,這事有點複雜。”
“牛玄陽,我叔,通天觀最德高望重的老道士,也是通天觀的方丈。”
“很久以前,他在通天觀的後山撿到了一個孩子。”
“那孩子就是他的關門弟子,叫張五穀,就是你先前見過的那個小子。”
“那小子上次下山後就去遊曆了,一開始還會每天跟他師父報備自己的行蹤。”
“可前些日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這小子忽然好像變了個人似得,居然在電話裡對他師父惡語相向。”
“還說讓他師父以後彆再打擾他,他再也不想回通天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