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時令已經入秋,但白天的太陽仍舊極為火辣。
秋老虎的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曉月將砍柴刀在磨刀石上磨了磨,然後就往房子旁邊的山地走去。
房子所處的位置極為平坦開闊,適用於種植各種瓜果蔬菜。
但是,這裡的泥土較為硬實,而且石頭也多。
所以開起荒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走到離房子稍遠一點的地塊,先將地上的灌木小喬木一類植物砍下。
砍下後,又順便剔了它們的側枝,隻要它們粗一點的枝乾。
山裡人對柴火的要求很高。
不耐燒的細枝條跟樹葉是不會千辛萬苦帶回家去的。
隻有耐曬的粗樹乾才是大家的心頭好。
當然,太粗的也不行。
一般兩三指的寬度最讓人喜歡。
不過曉月這裡離房子近,因而也不挑剔。
她將粗一點的枝乾扔到一旁晾曬,細一點的帶葉枝條則是原地攤開晾曬。
這種天氣用不了幾天,不管粗的細的都會變成乾柴。
小黑熊跟小野豬不會開荒,就用嘴巴去拔地上的草。
還彆說,它們手腳並用加上嘴巴,竟當真跟除草機似的,沒一會兒就把周圍的荒草霍霍得東倒西歪的。
曉月一邊乾活,一邊時不時的朝它倆看。
這兩個小活寶就跟情景喜劇似的,總能給她帶來歡樂。
心情好了,乾活也更順暢一些。
曉月的砍柴刀不知疲倦的揮向地裡的灌木喬木。
動作極為麻利。
從上午到中午又到下午。
眼看著太陽的光輝已經從對麵的山巒消失,曉月這才停下手中揮砍的動作。
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舉目看去。
隻見自己今天的勞動成果頗為不錯。
她雙手叉腰,點著頭,自言自語一般說道:
“嗯,今天還行,把這邊荒地上的灌木喬木都除得差不多了。”
“明天可以除房子另一邊的山地了。”
小黑小白也跟著忙了一天。
兩個胖乎乎的家夥在曉月腳邊一左一右的坐下。
一起目光純澈的看向愈發開闊的山地,一邊學著曉月點頭,然後嘴裡發出嗷嗷的叫聲。
好似在回應曉月。
曉月笑道:“那明天你們還要接著乾活,怕不怕?
怕?
兩個小家夥立馬站起身,昂首挺胸的繞著曉月走了兩圈。
好似在說,你看看我這塊頭像是怕這點小活計的樣子嗎?
瞧瞧咱這胸肌!
瞧瞧咱這腹肌!
還有咱這健碩的四肢,哪樣不是乾活的料?
像是擔心曉月不相信,兩個小家夥還直起身子,隻用兩隻後腳站立。
小黑用兩隻前爪嗷嗷拍著自己的胸脯。
圓潤的熊掌拍在厚實的胸口,發出陣陣砰砰砰的聲響。
小白比起小黑要遜色一些。
畢竟是頭野豬,身體構造跟黑熊不一樣。
雖然它也能站直身體,但它沒辦法像小黑一樣堅持好一會兒。
不過,它能站直身體也表明它很強大了!
畢竟其他野豬未必能站直身體。
看著兩個耍寶的家夥,盧曉月忍俊不禁的說道:
“好了好了,知道你們厲害了。”
“咱們今天累了一天了,回去給你們煮好吃的。”
說是給小黑小白煮好吃的,但實際上它們吃不了多少。